做一雙小手套也用不了多少布,再說她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去城裡呢,手要是真凍壞了多少年也好不了,還是先做手套吧!
金粒粒自覺已經麻煩王秋霜夠多了,實在是不好意思,剛想要推辭,就聽到坐在旁邊的幾個大嬸說:
“這新媳婦怎麼不多休息幾天,結婚第二天就來乾活了,昨晚折騰了一宿,這身子骨能受得了嗎?”
說罷還互相使眼色,露出暖昧的笑來,明顯是在揶揄王秋霜。
王秋霜的臉果然紅了,還多了些不知為何的氣惱。
就算她性子爽朗,但被人當眾這麼露骨的打趣也還是有些難堪。
她臉漲得通紅,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更是被一眾人看好戲似的圍觀。
隻聽嬌軟的女聲適時地響了起來,讓所有人的注意力轉移過去。
金粒粒看著剛才那個說葷話的婦女,好奇地問,
“嬸子,折騰啥啊?啥意思啊?”
“折騰就是..."
婦女看著金粒粒那黑白分明、求知若渴的大眼睛,接下來的話是咋也說不出來了。
她能咋說?公開說男女那檔子事兒,不說好不好意思吧,就是有那壞心眼的給她上報上去,說她傳播啥來著,對,傳播低俗不良內容,她一個檢討遊行就跑不了。
這姑娘也真是的,這種話大家都是一點就通,哪有人真的直頭白臉問出來的?
婦女含糊了一聲,最後不耐煩道,
”哎呀,就是那回事,等你結婚了就知道折騰是啥意思了!“
”哦,,,"
金粒粒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突然湊過去來了一句,
“嬸子,你這麼喜歡問這事兒,一定是沒少折騰吧?”
噗哈哈!
一陣駭人的寂靜之後是震耳的滿堂哄笑聲。
有那促狹的人直接道,“鐵蛋他奶,你家男人都這歲數了還這麼能乾呢?”
又是惹得一陣哄笑。
這回輪到那婦女臉紅了,張著嘴想要辯白身噩夢又咽了下去。
她能說啥?說她男人早就折騰不了了,沒啥大用處了?
那傳出去她男人還不活活把她打死?
那要是說她男人還能折騰……那也不是那回事兒啊,而且…她都是當奶奶的人了,還要臉不要了?
集中在王秋霜身上的視線現在全都轉移了,金粒粒偷偷拉了拉王秋霜的手,調皮地衝她擠擠眼睛。
王秋霜抿著嘴笑,微微用力地捏了下金粒粒的手。
小丫頭,真機靈。
吃過飯,金粒粒和王秋霜出了食堂門,王秋霜笑著說一會還要上工打草繩的事,金粒粒到底沒忍住說了句,
“姐,你和姐夫……”
王秋霜微變的表情一晃而過,緊接著就恢複正常道,
“他今天早上就回城裡了,我也要趕緊賺工分攢錢,我妹妹今年上初中,還得要學費呢。”
說罷還揉了揉金粒粒擔憂的小腦瓜,笑著說:
“放心,姐沒事兒!以後日子好著呢!”
金粒粒看著王秋霜堅定的眼神,也就沒再說什麼。
她之所以有此一問,除了因為感覺秋霜姐新婚的不正常外,還因為她這兩天對書裡內容的回憶。
因為書裡的視角大多集中於男女主角,對像王秋霜這樣的路人著墨不多,前麵隻說了女主一乾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