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會是屠鬼神吧？他隻有四百多歲啊，是不是太年輕了點？”
“都不是。”聽到這句話，明月仙人立刻挑起了眉毛，麵無表情地傳音說道：“四百歲哪裡小了。何況修道人主要看修為，年紀上沒什麼所謂的。”
“怎麼能沒差距。”靈秀一臉嫌棄地說道：“你看紫雲，兩千多歲的竟然和八百歲的無為結為道侶，那無為可是她的徒孫。”
明月麵色古怪道：“他們也才差了一千多歲，還好吧。”
“那可是一千多歲。”靈秀驚訝地看了明月一眼：“而且你以前可不是這麼說的。我記得你上一次還跟我說看到紫雲和無為，感覺就在看奶奶帶孫子。”
“我有這麼說過嗎？我不記得了。”明月摸了摸嘴巴：“就算說過我現在也改變想法了，我覺得修道人的年紀一點都不重要。
年紀輕輕也可能驚才絕豔，修為莫測，幾千幾萬歲了，也可能修為平平，隻是天庭裡的踮腳貨色，比如閻真君和他那幾個狐朋狗友。”
“倒也是，不過我還是覺得很奇怪，反正年紀超過一千歲的，我都很難接受。”靈秀說著，又看向了明月：“對了，你快說到底是哪位仙人？總不能是正神吧？”
明月說道：“天尊讓我保密，反正三個月後的大婚你就知道了。”
此刻的明月心中越發慶幸讓天尊暫時隱瞞了周白的身份，不然可以想象會發生多麼巨大的風波，更會有各種正神……甚至是個彆仙人反對，她和周白在接下來三個月裡簡直會成為漩渦的中心。
而靈秀雖然猜測頗多，但對她來說如果對方是正神那都夠意外、夠刺激的了，至於凡人？她根本沒想過這個可能性。
天道扭曲之後，仙神製造仙神種，也不過以精血為引，種入培育的法陣、法寶之中生長出來。極少會有仙神真的去和凡人結合。
而兩名女仙相互傳音，在周白看來就是兩個人眼對眼在那裡發呆，他卻是一句話都聽不到兩人說些什麼。
看到兩人似乎還要聊非常久的模樣，周白忍不住打斷道：“咳咳，你們接著聊，我下去中央城逛逛。”
明月目光一凝，猛地轉過頭來瞪著周白：“你出去乾嘛？乖乖留在這裡好好修煉。”
和玄女的百依百順不同，明月這單身了兩千多年的女人非常獨立自主，道心堅固，而且性格要強，決定的事情不是這麼容易改的，她雖然欣賞周白，卻不會以之為主，而是自己有著自己的主意。
對明月來說，和周白成親，喜歡、欣賞可能隻是很小一部分的因素，其他各種人族複興、氣運、資源、根基的變化，才是最重要的。
現在她覺得周白留在這裡更安全，最好周白在這裡待到完婚之後。
‘唉，明月真是比玄女麻煩多了。’
周白想了想，說道：“我想出去見一見一些留在中央城的老朋友。”
周白傳音到：“現在又沒人知道我的身份，再加上我的實力，放心不會有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