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什麼德行，王母是知道的，她心裡也沒底了。不過當著警察的麵，她也不敢偷偷去給兒子報信，隻能領著一大票人往自己家去。
到了王樹家裡，人還躺在床上正呼呼大睡。
高明上前拍了拍人。
王樹暴躁的翻個身：“乾啥呀，都說了彆叫我！”
他這一翻身，高明剛好看得到他手上沒洗掉的綠色汁液，心裡已經大概明了了。
“起來！警察，問你點事。”
王樹一聽立馬翻身坐起來，就見警察正站在床邊，身後還跟著一大堆人。
“咋啦？”
“你出來！”
等人出來，一群人站在門口樹底下。高明開始詢問：“你昨天半夜去哪了？”
王樹瞄了一眼後麵人群裡的顧明晰：“沒乾嘛，在家睡覺啊。”
“在家睡覺？”高明指了指他手上的青色，“你這手上是咋啦？”
王樹低頭看了看手上沒洗掉的顏色，心裡暗自懊惱沒有帶個手套：“我昨天去地裡薅草去了。”
“有好幾個人看見你今天早上從村南頭回來，你去前麵村乾啥去了？”
王樹一愣，他沒想到那時候路上竟然有人。而且就算兩村離得近，也不會直接找到他們村，沒想到顧明晰竟然直接報了警。
“我……出去轉了轉。”
薑城南指著他家牆角的袋子：“那他們家裝菜的袋子咋會在你家？”
顧明晰仔細一看，還真是她家的袋子。
王樹：……
他昨天太困了，隨手一放，竟然忘了藏起來了。本來他沒想帶回來的，隻是隨手摘了個西紅柿，一吃發現比他家種的好吃，就摘了點背回來了。
不過承認是不可能的，他才被關了幾天，不想再進去了。
“這肥料袋子都長一樣，家家都有，你說是你家的就是你的家的？”
薑城南上前把袋子提起來，把上麵隱約露出來的黑色墨跡露出來。
隻見清清楚楚下麵的三個大字“顧明晰”。
“這寫著名字的，應該不是你家的吧？”
這是顧明晰之前為了不跟丁紅他們的袋子混淆，專門借了村裡人的毛筆寫的，他當時是知道的。
王樹蔫了，昨天晚上天太黑，沒看清，隨手扯了個塑料袋就用了。
高明：“昨天晚上到底乾啥去了？如果還說不清楚，那就跟我去派出所說吧！”
“我說，我說。是我偷的菜。”
丁紅有些氣憤：“你偷菜就偷菜，你乾嘛把菜都給毀了，把菜秧都給拔了乾啥？”
王樹瞅了顧明晰一眼：“我有點氣不過，這事也不能光怨我一個人。”
“你破壞東西還能怨彆人不成？”高明抽了一下他後腦勺。
“我去前麵邵莊村去……轉了轉。回來時候路過村頭，遇到顧老太去他們地裡，她跟我說現在沒有人。
我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