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江川瞥眼一看,正是趙靈芙。
他緩步就要繞過去,這種大小姐,上次已經受傷,現在看到遠遠繞開,有多遠躲多遠。
趙靈芙回頭看了他一眼,說道:
“葉江川,是不是布道人把你安排這裡的?“
話語之中,帶著一種質問!
她竟然在布道人那裡,記住了葉江川。
葉江川微笑回答道:“見過趙師姐,是的,都是曆鬥量前輩的指點。”
趙靈芙一皺眉,說道:“他把自己的名字都告訴你這個小輩了?
你給了他多少金精錢?比我還多?”
葉江川繼續微笑說道:“我給了他兩百功勳,一千靈石。”
趙靈芙臉色一變,變得冰冷,說道:“怎麼可能!這點錢?他出賣我!”
葉江川繼續微笑說道:“對不起,趙師姐,曆鬥量前輩沒有出賣您。
您是哪位?什麼家世?乾什麼的?為什麼在這裡?我沒有半點興趣,管我屁事。
我到這裡是出宗門任務的,和您沒有任何關係,我也不想再看到您。
我出身卑微,我微不足道,鄉下來的,我還是一個傻子,請您也不要看到我,當我不存在就好。”
然後他向往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
“趙師姐,或許在您眼裡,兩百功勳,一千靈石,是微不足道的小錢。
但是,在我身上是所有的巨款,我當時連一個靈石都沒有留。
我出身卑微,但是我給了曆鬥量前輩,我的所有一切!
所以前輩才指點我,但是我殺的冰魔太多,他的指點出錯了,所以他補償我讓我到此。
您雖然給的比我多,但是您給的那些,對於您的全部不知道算得了多少?
所以這點錢?這句話,您還不配說!”
說完這句話,葉江川看都不看她一眼,大步消失!
舔狗,自己是不會做的。
這種大小姐,該噴!
不知道為什麼,葉江川想起了趙暮雪,曾經滄海難為水,女人啊,再也不想接觸了!
有多遠躲多遠,自己安靜的修仙,不香嗎?
聽到葉江川的話,趙靈芙一愣,站在那裡,不知道說什麼好。
旁邊,金塵溪悄然出現,說道:
“靈芙師妹,這家夥是誰啊,這麼討厭,太粗魯。
竟然敢這麼和你說話,我幫你滅了他!”
趙靈芙看向金塵溪一眼,說了一句話:“滾!”
金塵溪立刻說道:“是,是,我滾!”
葉江川大步的走出這裡,來到陽光之下,他卻沒有前往行道站。
而是想了想,拿出乾坤袋裡麵的紙飛鸚。
此物催動能飛,以後不必在坐什麼風喙鷹,其實這個應該算是祭冥墓的最大福利了。
查看玉竹簡,葉江川默默記住催動紙飛鸚法決。
他就是念動法決,真元運轉。
“普光弘濟尊,太乙真一心。大洞丹泓劾,清和吉祥音。”
隨著法決運轉,真元立刻遊動起來,產生妙用。
然後葉江川一指紙飛鸚,真元注入,催動之下,頓時紙飛鸚化作長四尺,寬三尺如同風箏的一隻紙鸚。
這紙飛鸚之上,發散光芒,光芒圍繞在紙飛鸚之左右蔓延三尺距離,在這光芒範圍之上完全可以坐人。
葉江川就是坐在紙飛鸚之上,身體輕晃一下隨即站穩。
像鳥兒一樣,在空中自由自在地飛翔,大概是所有人心中最原始,也最渴求的願望之一,葉江川也不例外。
其實凝元三重,可以修煉飛遁法門,依靠自己的力量翱翔天宇,但是葉江川才一重,還得借助法器。
葉江川掐符念咒,一個起字,紙飛鸚騰空,向空中飛去。
其實這個飛遁,以紙飛鸚為媒,通天地之元氣,借之浮遊往來,出入青冥,速度極慢,但飛得很穩。
葉江川可以感覺到,天地元氣通過紙飛鸚,與體內真元發生了頗為微妙的感應。
自己的真元每一次運轉,都會通過法決施展出來,作用於剛紙飛鸚,然後通過紙飛鸚,再作用於天地元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