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宛清努力抓去著南知話裡的信息,想著可不可以發現些蛛絲馬跡,“後來怎麼了?”
“誰能想到我最後竟然是在老陳的家裡發現了那封信,我自然是不信的。那日老陳沒有回來,我就坐了下來,沒想到發現了更多和殺手鐧相關的東西。”
“那日之後,我就再也不敢收老陳的魚了,就讓隔壁的老周給我送魚了,沒想到他送的魚品質實在是差。”
一切的事情的脈絡也清晰了起來,但是似乎與科舉案依舊是毫無關聯。南知看起來也是及其無辜的,買到了爛魚,敗壞了名聲,丟失了錢財。
南知說完這一切,有點不知所措地注視著前麵的欄杆,“二殿下,我知道的事情都清楚的告訴你了,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陸頤景點了點頭,騰出了旁邊的一條道,吩咐身邊的小廝給南知解開了手銬,“今日的審問結束了,你可以離開了。”
南知的手銬被解開,站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然後朝徐宛清抱拳,“徐小姐,回見。”
徐宛清有些杖二先生摸不著頭腦,自己和南知不相熟,他為何要和自己告彆啊,而且這隻會讓自己更加懷疑他。
一切看起來和餘味樓沒有關聯,但是卻又句句離不開殺手鐧,離不開餘味樓。
“二殿下和世子可還有發現什麼其他的線索,不如一同分析一波?”
線索揉雜在一起,模模糊糊地,但是都清晰地指向了貢院的幾個官員,已經不止徐晏一個人了。
陸頤景還是有些顧忌徐宛清的,畢竟徐宛清終究不是科舉案的人員,若是把這些事情都告訴了她,恐怕反而惹聖上惱怒。
陸頤景便沒有再說話了,隻是低下了頭,然後注視著魏行之。魏行之剛要說出拒絕的話,徐宛清就已經換了個話題,有些淒淒地看著另一邊。
“臣女能否去那邊看望一下我的父親?”
徐宛清明白眼前的兩人人是不會與自己商討的,那就也不自討沒趣了,畢竟自己最初的想法就是可以進去看望自己的父親。
陸頤景點了點頭,囑咐旁邊的護衛,“送徐小姐去看看徐大人吧。”
護衛一下就來到了徐宛清的旁邊給她帶路,“小姐來這邊。”
待徐宛清走遠之後,陸頤景和魏行之才開始商討目前大理寺搜集到的證據。在貢院監考的大人的家裡,無一例外都發現了與殺手鐧有關的東西。
但是口供都相差無幾,信是突然出現在自己家裡的,完全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
殺手鐧這個組織實在過於神秘了,傳言說已經組織已經消失了,近幾年消息卻沒有湮滅,沒有人知道這個組織是否真的不存在了。
“二殿下認為這件事情和殺手鐧有關嗎?”
“我認為如何會對事情產生影響嗎?問題是現在所以的證據都指向了殺手鐧,和貢院的幾個大人。父皇似乎也已經默認了這件事情,今日讓我來審訊也不過是做個樣子。”
魏行之從懷裡拿出來一封塵封已久的信,信紙已經泛黃,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符號。
“這是我今日再次搜查了老陳的家發現的,不過問遍了整個大理寺竟然沒有人認識這些字符,二殿下可曾見過。”
信紙上的符號看起來有些熟悉,陸頤景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這個信紙你應該先拿給陛下看的,為何先帶來了天牢?”
魏行之總不能說自己路過此處遇到了徐宛清,想幫她借個圍,結果就一起審訊來了吧。
魏行之拍了拍陸頤景的肩,露出一個笑容,把信紙塞給了陸頤景,“當然是因為我們是好兄弟,這個信紙還是你交給陛下吧。”
陸頤景有些茫然地接過信紙,他並不覺得魏行之的說法有幾分可信,他為了那姑娘來到此處的可能性還更大一些吧。
“多謝魏兄了,要不然今日一起去餘味樓吃飯?”
一提到餘味樓,魏行之就想到了南知那個晦氣的樣子,魏行之彆過了頭,“不去,難吃死了。”
徐宛清已經離開了一段時間了,現在還沒回來,難道是出什麼事情了?
魏行之的心裡不知為何竟然有些擔心,目光也一直注視著剛剛徐宛清離開的地方,“二殿下,我去那邊看看徐小姐的情況。”
還沒等陸頤景回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