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像的主人正是十六七歲,少女懷春的年齡,不久就跟其中的一個難民處上了對象。
難民告訴她,村子中不久後會發生災難,讓她務必做好準備,儲存好糧食水源一類的東西。
雕像群從這裡開始仿佛是一個分水嶺,接下來的所刻畫的畫麵都大肆刻畫著女人與這個難民的愛情故事。
直到把最後一個雕像看完時,顧小水都是一臉懵逼的狀態。
這就完了?
問題是這根本不是一個完整的故事啊!
“是不是很無語。”
張遠翻了個白眼,十分不理解這種狗血老套的愛情故事有什麼值得大肆渲染筆墨的去描述。
最要命的是,本末倒置的描述也就算了,居然連故事的結局都沒有給個完整的。
“就給一個狗屁不通的...”
“噓。”
顧小水輕聲打斷了張遠的話語,她實在是怕張遠說出什麼不知輕重的話語拖累了自己。
“不出意外,幾十年前逃難來到富國村的那群難民應該也是這個生存遊戲的玩家。”
顧小水挑了挑眉頭,突然覺得心底的某個問題隱隱有了答案。
“但是那場遊戲中的災難,雕像並沒有描述。”
語氣頓了頓後,顧小水若有所思的看向了景淮,幽幽問道。
“景哥,你怎麼想的?”
“我在想光看這堆玩意能做出什麼詩來。”
景淮眸光深邃,薄唇抿成一條冷硬的弧度。
話音落下後,顧小水也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她真的覺得這個雕像的主人很不適合講故事,尤其是本末倒置,講故事講一半就太監的壞毛病真的讓人頭疼。
顧小水張了張嘴,剛準備繼續說些什麼。
但下一刻,女人笑盈盈的聲音從石墓的方向傳來。
“時間到了哦。”
顧小水目光一頓,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們連故事都沒看完,居然現在就要開始做詩了。
一旁的景淮亦是沉默不語,思索片刻後開口說道。
“等會張遠第一個開始,顧小水第二個,我殿後。”
張遠點了點頭,沒什麼意見。
顧小水卻是連連看了景淮幾眼,這位爺看起來不像是要老實做詩的樣子。
更像是要去乾架。
“你們三個人誰先說?”
石墓上的人影語氣變得有些雀躍,看的出來她十分期待的想聽麵前三人歌頌她愛情故事的詩歌。
明明隻是一道影子,但顧小水總覺得她像是長了眼睛一樣,在話音落下的瞬間,像是真的有實質性的目光從她身上掃過。
“我來。”
張遠率先打破了僵局,拿出一副要與敵同歸於儘的架勢,緊接著硬著頭皮開口說道。
“兩...兩隻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
靜。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十分尷尬的氛圍。
顧小水驚訝的看了張遠許久,然後憋住沒有笑。
石墓上的那道人影也沉默了,語氣也沒有了開始的雀躍,而是十分平靜的說道。
“開始下一個吧。”
“我來。”
顧小水平複了一下心情,話音落下後,頓時感覺有一道目光在注視著自己。
那個人像真的長眼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