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姐。”吳杏花虛心受教的模樣。
看著吳蘭花主動幫她乾活心裡滿滿的感動,有些事想說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吳蘭花可不管那些,她一邊幫忙燒火一邊絮絮叨叨地叮囑吳杏花一些事。
“這男人啊,結了婚都一樣,過段時間就好了,尤其狼哥現在也不年輕了,在這種事上頭更得節製一些,不然以後身體底子差了怕不好要孩子。”
吳杏花被她嚇得什麼都說了,“啊?姐,你說真的啊?唉,我也有試過早些睡,可是狼哥他……他每次都能有四五次,而且時間又長,我都感覺好像每次都磨破了皮,上廁所的時候還會刺痛。”
吳蘭花:……
老裴家族裡的男人,好像就沒有弱的?
“你這樣。”吳蘭花開始出餿主意,“這男人啊,乾的活少了,精力就旺盛,你等他每天換完班回來就給他找些事做,什麼想吃野雞讓他去抓啦,還有什麼不舒服讓他去衛生院拿藥,不要赤腳醫生那裡的,就說你不好意思,讓他去衛生院拿……”
支招是真的在支招,但她該打聽的東西也全部記下了,轉個頭就一字不落地分享給了阮念念,甚至還添油加醋。
“嘖嘖嘖,戰況激烈的很。”
阮念念吃完早點,就到院子裡躺著,這是她每天的必修課,曬太陽補鈣,現在不曬曬就容易抽筋。
就連黎金花都說奇怪,人家都是六七個月肚子大了才腿抽筋,她咋三個多月就開始了?
擔心她情況的黎金花二話不說又跑去問了赤腳醫生,得了個方子——曬太陽+骨頭湯。
太陽是早上跟上午曬的,骨頭湯是下午喝的。
吳杏花也因此多學了個技能。
阮念念曬著太陽,聽吳蘭花激動地說戰況激烈,捧場地問了一句,“怎麼個激烈法啊?”
說到激烈,總不會比當初他們在大隊裡借住的時候還猛吧?雖然他們都不提,但是阮念念知道,他們能聽到隔壁的聲音,隔壁就肯定也能聽到他們的聲音。
這種事說出來也怪不好意思的。
吳蘭花被捧了下梗,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
“狼哥剛開葷,特彆特彆猛,一晚上好幾次,一次都要半個多小時,就算他們七點多回房,估計也得折騰到十一二點睡,讓她六點多鐘就起床確實有些為難她了。”
說著說著,她還幫吳杏花說了句話。
阮念念撇了她一眼,“我又沒怪她,稀得你這麼幫她說話,她嫁給了狼哥,以後就也是裴家的媳婦,跟我們都算妯娌,說是花錢雇她乾活,我能真一言不合就炒了她?”
“炒、炒了她?”
阮念念解釋,“就是解雇的意思,再說了,我們家遠征,也就是想找個知根知底的靠譜人來照顧我,剛好杏花不想去上工,又方便住家裡,手腳還伶俐,不要她要誰?”
說的也是。
“我就是怕她老這樣惹你不開心,畢竟是拿了錢乾活的,總得給你乾好,老讓你餓著肚子算怎麼回事。”吳蘭花自己就是這樣的人。
以前沒分家她偷奸耍滑,就是因為她覺得乾的再多也得不到那麼多,就像裴青柏和張香雲,所以她不願乾。
自從跟著阮念念之後,出的每一分力都會化作工錢,她乾的不要太願意,哪裡還有半分偷奸耍滑的影子?
現在對吳杏花,她就像要求自己一樣,她老吳家的姑娘,必須要有責任心。
阮念念一想,也是,她花了錢的,得享受到相應的服務,不能因為太熟了就不好使喚她。
於是她點點頭,給了吳蘭花一個肯定的眼神,“三嫂,我覺得你說的對,有個活不知道你願不願意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