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又瞪了後進門的裴青楊一眼。
“媳婦兒,你可真錯怪我了,四弟現在是我老板,他什麼時候找我說事我敢不去?要是四弟妹找你說事,你能不去嗎?”裴青楊趕緊為自己辯解了一句。
吳杏花“嘁”了一聲,滿不在乎地說:“弟妹找我,那都是帶著我賺錢的大好事,我巴不得她找我嘞,至於四弟找你,都是給你安排活,你的工錢一動不動,照這樣下去,你賺的都還沒我多。”
她是不介意男人賺的沒她多的。
但是她介意男人賺的沒她多,還比她忙,甚至還曬黑了!
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裴青楊居然曬黑了,他不知道他最能吸引她的就是那張白白淨淨的臉嗎?
裴青楊哪裡敢吭聲,他感覺吳蘭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最近沒有以前那麼愛他了,難道真的是因為他這段時間賺的沒她多的原因?
不行了,他回頭得找裴遠征說道說道,自己這麼任勞任怨的,不漲工錢怎麼行?
吳杏花看了萎靡的裴青楊一眼,湊近他,嚇得裴青楊連連後退。
心裡都在尖叫:你不要過來啊!都嫁人了還離我這麼近乾嘛啊?!
誰知吳杏花輕飄飄地來了一句:“姐夫,你最近變糙了,難怪我姐對你不像以前那麼好了,你要不買點蚌殼油擦擦?”
說完沒再多看裴青楊一眼,跑去跟灶房做飯的吳蘭花說八卦。
“哎呀,姐,要是知道你們今天這麼晚回來,我就多做一點了,省得你這麼晚回來還要做飯。”吳杏花假惺惺地說著,眼睛還往外頭瞟。
這叫指桑罵槐,阮念念教的。
一句話,讓剛剛被吳杏花說的懷疑完自我,這時候剛好走到灶房門口的裴青楊心裡憋上了一口氣,腳步一轉就走進了灶房。
說他變醜了就算了,還在他媳
婦這那個什麼離間,他實在不能忍。
進了灶房,裴青楊奪過吳蘭花手裡的家夥事,霸道地說:“媳婦兒,妹子都來找你了,你就歇會吧,今天中午的飯我來做。”
怎麼都不能讓吳杏花三兩句話搞得他媳婦兒怨氣更大。
同時裴青楊也在自我反省,難道他真的糙了?
醜了?
沒以前好看了?
不應該啊,前幾天他媳婦兒還誇他有腹肌了,變好看了呢,女人的心思可真難猜!
這邊裴青楊在含著淚做飯,那邊吳杏花已經跟吳蘭花把張香雲討好阮念念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
吳蘭花倒是淡定得很,隻問她:“那你洗出針了沒有?”
“沒……”吳杏花咬唇,“說不定她沒放針,做了彆的什麼手腳呢,姐,壞人怎麼可能一下子就變好了?她肯定憋著壞呢!”
吳蘭花被她的說法逗樂了,“你個傻子,你以為跟畫本子裡一樣啊?壞人就整本都是壞人,好人也一直都會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