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腦子癢癢的,好像要長腦子了呢。
最後,期末考試在滅絕師太強硬的灌輸下,以平時分被扣光了,卷麵分按比例勉強及格的成績被我過掉了。
但是其他三個人都掛了,可真是太慘了,原來滅絕師太說的曠課,平時分扣光是真的呀。
那可是總分的百分之三十,平時分被扣光,卷麵分要至少達到八十六分以上才能及格。
滅絕師太那堂課,我們班參演了那部劇的同學,掛了百分之六十,剩下的百分之四十裡麵,不是回來的早,就是像我這樣記憶力強大,還肯下苦功夫。
不過補考就簡單的多了,補考隻需要考到六十分,及格就算過。
班上大部分同學在補考的時候都過了,除了老三。
我們也無能為力,隻能在心裡為她默哀幾秒鐘。
暑假我一回到家,等待我的就是幾名表情嚴肅老師的“輪虐”。
我用了三天的時間,開始能聽懂他們講的話了,接著,一波又一波的經濟知識直接輸入我的腦海。
這種事,怎麼能讓我一個隻負責演戲和火的人承擔呢?
於是我把裴小星叫了過來。
她在我們家住了一個暑假,跟我一起被折磨,跟我一起掉頭發,早上六點鐘起床,晚上十點鐘睡覺。
醒著的十六個小時中,除了吃飯和洗漱的時間,全都在被老師們折磨。
好在這種高強度填鴨式的訓練還是有結果的。
我學沒學會先不說,至少裴小星學完之後覺得她自己強的可怕。
“星星!以後我們就是最強搭檔,我們一定能做大做強,做到業內最強!”
長期學習讓我有些雙目無神的眼睛呆愣愣的看著她,然後虛弱的點點頭。
我感覺我有些缺糖了,一個暑假的時間呀,正常作息,正常飲食,我都快忘了那些充滿味蕾的小甜點是什麼滋味了。
開學到學校的第一天,在進宿舍之前,我先去買了提滿兩隻手的小蛋糕。
宿舍另外三個人都嚇到了,說我有錢也不是這麼花的,問我是不是瘋了。
我搖了搖頭,當著她們的麵兒,瘋狂炫了一半多。
要知道,舞蹈生的控糖可是非常嚴格的,這麼不計後果的攝入糖分,很有可能導致體重增加許多,要是連開學的稱重都通不過,那可就太悲哀了。
不管暑假的時候大家過得如何放縱,至少剛開學這幾天,大家或多或少都還會控製一下,正所謂臨陣磨槍,不快也光嘛,能掉一斤是一斤,像我這樣的幾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