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一大早,沈幽便來和唐砂道彆,說是那邊有急事要處理。
唐砂見這兩天謝川都沒什麼異常,也不好留他長住。
沈幽走的時候,給了唐砂幾副方子。借走了唐砂的幾本筆記,承諾過段日子還回來。
唐砂自然借了,沈幽救了謝川的命,分文不收。雖說是受卿政所托,但救人畢竟是要靠他的醫術。她這個人,有恩必報。
不知道周將軍那邊怎麼樣了,自己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去探探虛實,收集更多的情報。
唐砂穿戴好,直接出了門。
……
這一大早,朝廷的官員們都穿著整整齊齊的官府入了宮。
然後在朝堂上安安靜靜的等著皇帝的到來。
葉辰兩天沒有上朝,弄得那些大儒天天上奏。這麼躲下去自然也不是辦法,國家事物還是要處理的。
昨日他特意叫了葉懸淵,讓他今日一定要上朝,幫他抵擋舌槍亂舞。
“皇上駕到!”隨著太監一聲傳駕,葉辰穿著明黃色的龍袍踩著金絲龍靴,走上了玉台,在龍椅上坐了下來。身姿挺拔,麵如玉冠,不比所謂的四公子差半分。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愛卿平身。”葉辰抬了抬手。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葉辰身邊的太監林公公用尖銳的聲音道。
下麵的官員一個個都知道在這個浪尖上誰開口誰遭殃。
可總有些人,從來就不怕葉辰,特彆是那種德高望重的大儒。
果然,此時兩朝元老翰林院大學士盧鵬運從隊伍中站了出來,拿著手裡的牌子,抬手彎腰行了個標準的禮,動作嚴謹,一絲不苟。
“稟皇上,您已有兩日不上朝,自開國以來,先皇們都是兢兢業業,從不曾放下朝中之事。皇上這樣的做法,也是破了先例。臣以為,此事不妥,理應祭拜先皇,以示悔過之意,爭當臣等楷模。”
若是一個稍微殘暴一點的君主聽了這樣的話還得了?可葉辰早就習慣了,盧鵬運說話就是如此。
他個人才能也是極好的,敢直言納諫。不得不說,葉辰最怕的就是他。
他今天要是不同意,有得他好受。
“此事確實是朕的過錯,朕下朝後邊去宗廟祭拜一番。盧大人可好滿意?”
“吾皇英明,天下何其幸哉!”盧鵬運歎道,然後退了下去。
這葉辰確實是一個察納雅言的明君,先皇沒看錯人。
“還有何事?”
由於葉辰認錯態度積極,倒是沒再有人出來批鬥他,他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稟皇上,臣弟有事要奏。”就在這時,一道低沉悅耳的聲音響起。
葉懸淵身著暗紫色朝服,頭發被整齊的束起,戴了紫金冠,冠上垂下一串紫玉念珠,襯得兩個月未曬太陽的膚色愈發白皙。
不知為何,葉辰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奏。”邁之呀邁之,這和說好的不一樣呀。
葉懸淵行了個拜禮,冷冷開口道:“臣弟最近聽聞了一樁趣事,倒是讓臣對皇城有了不一樣的看法。”語氣裡多數都是諷刺。
傻子都知道這戰王怕是要找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