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回墨家(2 / 2)

“哪能呀!隻是死了幾個!墨家可是有高手的,最後那群山匪還是被墨家人趕跑了。隻是老板恰好是幾個之一罷了。”小二搖了搖頭,歎了口氣。

“照你這麼說,那哪還有時間挖心肺?”唐砂蹙眉問道。

“據說那些山匪個個嗜血,殺人手段自然殘忍至極。”小二說著自己打了個寒戰。

“這些話都是誰說的?”唐砂又問。

“一起同老板前去行商的夥計回來說的。”小二想了想道。

“那那些夥計呢?”

“早都沒在這乾了”小二聳聳肩。

唐砂點點頭,沒再問,總覺得這裡麵有不對勁的地方,說不通。

卿政坐在唐砂的旁邊,吃著自己的飯菜,坐在小明旁邊,飯菜都格外的香。

山匪,墨家,挖心肺,嗬嗬,笑話。卿政顯然知道些什麼,但沒開口,就讓小明當故事聽聽得了,免得這些齷蹉臟了她耳朵。

唐砂此時正在默默吐槽先前自己想的那出狗血劇情,還為此多愁善感了那麼一下,嘖嘖,智障。

“不過除了開始兩天,後來我也再沒見過那些夥計了。”小二想起了什麼,奇怪道。

殺人滅口?為何要滅口?再怕什麼?不就是一個商人?

這是卿政像是想到了什麼,抬頭看向櫃台那邊,隻能看到露出櫃台的一隻腳。

看那鞋,也可以猜出這老板娘也是人高馬大。

“你們老板娘眉間是否有顆大痣?”卿政突然開口道。

“是呀!”小二點點頭。

卿政這下倒是明白了,他記得十幾年之前,江湖上有個女人,身材微胖,眉間大痣,叱詫風雲,在江湖青天榜上排到了前十,可見其厲害。

本來當年自己還想去會會,可還沒見到此人,此人便在江湖銷聲匿跡,不知去向。

聽江湖人說,是為了一個男人。

但就在六年前,有人在益城見到了她與老鬼大戰。

老鬼因為那戰功力退了二十年,折了隻手臂,而那個女人身負重傷,又淡出了人們的視線,此乃曇花一現。

卿政已經不能從她身上感受到一絲氣息,想來也是功力儘失。

“你怎麼知道?”這話不是小二問出來的,而是唐砂,她都沒看清楚,自戀好像也沒看到吧?

卿政知道唐砂喜歡聽故事,道:“我聽以前的同僚說過一些江湖傳聞。”

那小二一聽,立即站起身來慌張拱手道:“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不知客官是位大人,恕罪恕罪。”

“他以前做乞丐的。”唐砂實話實說道。

小二:……

那你裝個什麼勁?還同僚同僚,我呸!

“說說看。”唐砂反正是來了興趣。

於是卿政就把那女人當年的豐功偉績都說了一遍,隻是說到退隱後就戛然而止了。

“你就憑這就猜出來了?”簡直神了。

“自然不是,我是看到了門口客棧的牌匾才猜出來的,那女人叫春英,文字……”

“我們老板叫刁運文!”小二接嘴道。

唐砂才想起這間客棧的名字叫:文英客棧

但唐砂覺得自己被當成了傻子一般,一個名字就能看出?她不信。

而且願意為了一個男人,退出江湖,洗手作羹,加上現在這模樣,想必也是用情極深。武功有那麼高,要是她,早就殺去茶馬道了,殺完之後要麼自殺,要麼離開,反正不會待在這個傷心之地,哪還會在這裡喝酒哀怨?

“哦,你可真聰明。”唐砂麵無表情誇獎道。

“是小明你教的好。”卿政湊過去蹭了蹭唐砂。

墨傳香身為江湖之人自然也知道些事情,總覺得這件事情和墨家脫不開乾係。

不管了,明日再說罷。

幾人邊聊邊吃,總算吃完了飯。

洗洗之後回了各自的房。

……

為了防止團子再四處作惡,唐砂想用繩子把它拴起來來著,但是沒找到比得過它牙的繩。

所以他們走的時候,也隻是把它扔在了竹筍堆裡。

他們一行四人,除了墨傳香帶了自己的佩劍,其餘三人什麼都沒帶。

沒錯,他們就是去蹭飯的,不送禮的那種。唐砂就是把左邊臉皮覆到了右邊臉皮上,就是一半不要臉,一半臉皮厚。

墨府確實很好找,當他們敲響了墨府的門時,卻久久沒人來開門。

墨傳香脾氣也不是很好的那種人,一般也不喜歡多說什麼話。

唐砂打架前至少還會逼逼一番吧,墨傳香就是直接動手那種人。

敲了許久也沒人來開門,墨傳香又敲了敲,這次門終於打開了一條縫。

“誰呀?”開門之人露出了一隻眼睛,問墨傳香道。

“找墨武。”墨傳香直接道。

“家主?你誰呀?家主臥病已久,不方便見客。”說完那人便直接把門關上了。

墨傳香十指握拳,運轉功法。

唐砂感覺一股氣流迎麵而來,然後碰的一聲,那看起來堅實的大門竟然被生生踹開了。

墨傳香率先進了府。唐砂跟在後麵看了看被踹斷的實木門閂,這力道,誰受得了?

剛才來開門的那下人自然是被嚇了一跳,然後反應過來想上前阻攔,直接被墨傳香一劍敲暈。

然後繼續往裡走,憑借著記憶中的微弱印象,墨傳香還是找打了墨武的院子。

隻是院門緊閉。

墨傳香這次敲都沒敲,直接上腳。這門不如府上大門,主見轟的一下,整個門都倒了下去。

院子裡的那群人自然也是被嚇了一跳,紛紛看向門口。

煙塵消散後,才看清了對方。

隻見院子裡跪了一堆仆人。

主屋門口還站了十來個身著華麗之人。

那主屋門前站了兩個年輕男子,像是在阻攔這些人進入。

而那六個看上去年長一些的,顯然是想闖進去。

其中兩個婦人頭發衣裳散亂,掐在一起,像是剛撿完垃圾回來似的,身後還分彆有年輕人拉著。

另一個婦人則是淚流滿麵。

在這些年長的人旁邊,還各自站了幾個年輕的男女,想來是兒女之類的角色。

總之,就是很多人,看著亂糟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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