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再見墨傳香(2 / 2)

那富商一聽是程立雪要人,哪還敢攔著,隻是心道可惜。

元芳從頭到尾不敢開口,他不會什麼偽音,一開口自然就暴露了。

兩人來開這裡後,遠遠的去了太守府的另一邊。

她此時頭已經有些發暈了,那酒後頸確實大。但也不至於分不清路。

天殺的跑出來一個程立雪。事情是不能辦了,回去醒醒酒。

“公子,你怎麼了?”元芳見唐砂雙頰微紅,眼神迷離,不禁問道。

“喝了一點酒,芳兒,我們還是先回去吧,我有點暈。”

“好。”元芳扶著唐砂去了丫鬟更衣室,拿出自己藏好的衣裳,換了回來。

換好以後,兩人走了人少的地方,準備出府。

眼看就要到門口了,這時忽然上來一群帶刀侍衛,把唐砂和元芳團團圍住。

尼瑪今天這是怎麼了!

“哼!你們以為得罪了本公子還走得掉?”兩個侍衛讓開,被唐砂罵過的那公子哥,從後麵負手走了出來。“等你們很久了!”

唐砂有點後悔為什麼沒有翻牆,不能翻進來,還不能翻出去嗎?

喝酒誤事!

閆山和程立雪也看到了這邊的情景。

“閆太守,你府上今天不太平靜呀!”程立雪瞟了閆山一眼,很不高興。

“我這就去處理!”閆山立刻站了起來。

“一同去看看吧。”程立雪心情不好,自然是要找幾個人發泄一下。

這邊唐砂的臉很燙,讓眼前都有些模糊了。這什麼酒,後勁這麼大!

搖了搖腦袋。

因為剛才的頭發隻是簡單的紮了起來,用發箍裹住,這一搖,就有點鬆動了。

“你想如何?”唐砂蹙眉道,周身都是彆惹我的氣場。

“我想如何?笑話!我自然想要你們的命!”公子哥甩袖怒道!

這時候程立雪和閆山也看到了唐砂和元芳二人,程立雪目光凝在了唐砂身上,這個人為何看起來如此眼熟?

雙頰泛紅,眼神迷離,空中還有淡淡的酒香,這香味……有意思。

“給我抓起來!”公子哥一聲令下,那群人提刀衝了上來。

“哎喲,太守府上可真是熱鬨。”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從大門出傳了進來。

那群本來氣勢洶洶的人,停下了動作,不知該如何做。動手可能會誤傷客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到了門口,唐砂和元芳沒有回頭,但是卻都露出了笑容。這倒聲音,他們,很熟悉。

“這不是商業集宴嗎?怎麼動起手來了?”來人進了門,走上前來,越過唐砂二人,到了閆山麵前,客氣的行了個江湖禮儀。

“你是?”閆山顯然不認得眼前這個女人是誰。

“墨老板?”程立雪眼睛毒辣,雖然沒見過,但也能猜出來。

沒想到還有幾分姿色。他絲毫不掩飾自己眼裡的讚賞。

“在下墨傳香,閆太守,程公子,久仰了。”此人不是墨傳香還是誰。

確實,著商業集宴,墨傳香出現在這裡一點都不奇怪,但是卻讓她很驚喜。

“不止府上這是……”墨傳香說著轉身想看看具體何事,可是下一刻整個人都愣住了。

她來騰城之前,其實去了顛城。但是在那裡並沒有發現唐砂的蹤跡,當時失落了好一陣。

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了。

“傳香。”唐砂笑著打了一個招呼。本以為以後怕是再也見不到了,沒想道,才時隔三個多月,又見麵了。

“唐砂,好久不見!”墨傳香也是很開心,不顧旁人,走到唐砂麵前。

“墨姑娘。”元芳也打了個招呼。

墨傳香一時沒反應過來,這人看著這麼眼熟?搜索了一下自己的記憶,確實沒有見過此人。

“這是元芳,出了一點事,就變成這樣子了。”唐砂解釋道。

墨傳香心中震驚,元芳?

“不可置信。”墨傳香搖搖頭道。

“要不是我親眼看到,我也不敢相信。”唐砂笑了笑。

那公子哥也察覺到事態不對,剛才自己爹爹對這女人的態度眾人都看見了,極為客氣,沒想到這兩個人居然認識這等人物,失算了。

“太守這是什麼意思?我這位朋友是哪裡得罪太守了嗎?”墨傳香回過身來,直視太守道,目光咄咄逼人。

墨傳香這三個月一來,變化也很大,更懂得交談了,也更有了一家之主的霸氣。

“本官也不止發生了何事。”閆山訕訕道。“孽子!你這是在乾什麼!”閆山臉色乎變,衝公子哥吼道。

公子哥被嚇了一跳,立即道:“是他先罵我的,罵我是狗!罵我不就是罵爹您嗎?自然不能饒了他!”他反駁道。

唐砂冷笑一聲,好一個反咬一口。

閆山這時也不太高興了,不在質問公子哥,而是側過頭來對墨傳香道:“墨老板,若是你這位朋友當真如此!那就是辱罵朝廷命官!還請墨老板讓步。”客氣是一回事,墨傳香倒也不至於讓他畏懼。

“想來是這位閆公子先惹的事吧!”墨傳香是無理由相信唐砂。

“是他先撞我的!”公子哥指著元芳。

“我沒有!”沒有的事情,元芳自然不會承認。

“太守也聽到了,我想閆公子是什麼樣的人,您是最清楚的吧。”墨傳香把唐砂元芳二人擋在身後,與閆山對峙著。

“哼!就算我兒犯了什麼小錯,他也不該如此辱罵!”閆山不想放過這二人,也要給這個墨傳香一個下馬威,不然豈不是人人都能騎到他頭上去!一介女流而已,看她能怎麼找。

“傳香,我能說說話嗎?”唐砂拍了拍墨傳香肩膀。

“自然能,你想罵便罵吧。”墨傳香往側邊讓開了一步,她知道,唐砂也不是什麼善茬。

“你特麼你兒子故意撞我家芳兒,還讓芳兒學狗叫!這樣的人我罵不得?難道就因為他是你兒子?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兒子比天子還六批?太守你這是隻需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呀!你自己兒子什麼逼樣你彆說你不知道!狗還能看門,你自己說,他一天可能除了花錢,吃喝拉撒睡,還能乾啥?豬還能賣錢呢!你兒子之所以變成今天這樣,你敢說不是你慣的!你這是教子無方!你這樣平時也沒少收剮民脂民膏吧!你特麼就不配當官!你的良心怕是被狗吃了!比我還不要臉,也是少見。”

唐砂是喝醉了酒,口吐芬芳。當年埋在骨子裡那些流氓的特性都發揮了出來。若是清醒,自然不會在這麼多人麵前說這麼過分,讓閆山毫無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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