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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楚君唯為什麼會知道?口中的那個長輩指的是誰?和那個罪人有什麼關係?
唐砂不敢去問,因為怕自己猜錯了。
可是萬一,自己是對的呢?
一旦對一個人起了疑心,就真的很難控製自己不去想。
卿政見唐砂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不理會他,哼了一聲。
“想誰呢?”
“楚君唯。”唐砂下意識答道。
好吧,卿大俠生氣了,自己千裡迢迢的跑過來看她,她居然想著彆的女人,還在自己麵前。
“那你慢慢想,我走了。”說完起身就離開了。
唐砂:……
“卿子廉?”沒人回答。
“卿政?”依然沒人回答。
“我敲,不會真的走了吧,難不成要我在這坐一下午?喂!卿政!你就是這麼照顧我的嗎?”唐砂最後一句聲音很大。
在不遠坐著的卿政自然能聽到。他當然不可能走,坐遠點好,免得被對方刺傷自己的心。
世上真的有長生不老藥嗎?卿政不知道,卿彧那個老不死的,居然還想活著。活那麼久有什麼意義嗎?早死了得了,免得禍害彆人。
還有卿彧和南疆究竟有什麼淵源?
上次中秋,離開小明後,他去了橫山。他見到了侯希聲,是個年輕俊逸的男人。侯希聲身上的氣息和卿彧身上的很像,都是一樣強大。
但是侯希聲很明顯的不喜歡卿家人,侯希聲隻對他說了一句話。
“你最好,好好活著,永遠不要死在卿家,不要枉費他那般苦求與我。”
侯希聲知道卿政和葉懸淵的關係,所以那一次侯希聲本可以殺了卿政,但葉懸淵告訴過他。讓他放過卿政。
雖然侯希聲的話聽起來有點莫名其妙的,可是裡麵包含的信息卻不少。
有人想要他的命,是卿家人,而且侯希聲本來也是對他動過殺機,但是因為有人求了請,所以,侯希聲放過了他。
那個人是誰不言而喻,除了葉懸淵那個多管閒事的,還會有誰?
葉懸淵愈發這樣,卿政就愈加恨他。借此來贖罪嗎?他不原諒,永遠都不會原諒。
唐砂坐在原處,吹著涼爽的秋風。能感覺到秋高氣爽,陽光明媚。
聽得到樹間有鳥兒歡快嬉鬨,不知鳥兒為何而樂。
清風吹著唐砂居然有點冷。還不容易補回來的身子骨,又這樣廢了。
唐砂咬了咬牙,自己開始用手撥動起了車輪。
就一下,扯得她……
“尼瑪,還不如起來走呢!”唐砂正想起身,就被人按住了肩膀。
這麼一用力……
“嘶~哥,輕點。”唐砂那個酸爽呀。
卿政一時之間手抖了抖,耳朵居然紅了。
“斷了就再接回去。”卿政掩飾自己思想走火的尷尬。
“好狠的心。”唐砂疼得笑了起來:“回房間吧,我有點困了。”說完唐砂還打了個哈欠,表示自己沒有說謊。
是真的打了個哈欠,不是裝的。
卿政推著唐砂的輪椅去了唐砂的院子,然後扶著唐砂上了床。
“帶上門,謝謝。”唐砂說完就閉上了眼睛。
卿政:……
眼睛不好就是有一點,即使大白天也可以當晚上睡。
當天晚上,卿政留在了墨府。楚君唯沒有回來,小香香被唐砂叫到了她房裡。
“小香香,我有事情跟你說。”唐砂想告訴墨傳香,她想起來了。這麼裝下去耽誤事情,她就不明白當初搞啥失憶,腦殘。
“說你都想起起來了?”墨傳香接話,講得毫無感情。
唐砂:……
忽然不知道說什麼。
“你……怎麼知道?”唐砂心虛問道。
“我一開始就知道,我就想看看你能裝到何時。”墨傳香比楚君唯更加了解唐砂的尿性。
就比如當初惡搞曲太守那次。
唐砂在這一刻,居然鼻尖一酸。哇,果然還是小香香寵自己,陪著自己鬨。
墨傳香原意陪唐砂裝的原因一方麵是鬨鬨也沒事,她喜歡就好。另一方麵是因為愧疚。假如不是自己說要殺連音,恐怕唐砂和楚君唯早就溜了。
“還有什麼事說吧。”墨傳香又道。要是沒什麼大事,她相信唐砂能裝到天荒地老。
唐砂嘿嘿笑了兩聲:“確實有事。”
然後想起要說的事,臉上表情變得凝重。
“出了什麼事?”
唐砂把罪人藥藏的事情和墨傳香講了個清楚,保留了對楚君唯故事的猜想。畢竟是猜想,不要說出來誤導人。她也沒說什麼紅封,李雲要造反的事。現在人家還沒啥,自己不能危言聳聽,萬一李雲就想通了呢?
墨傳香一直緊鎖這眉頭,聽完了唐砂的分析推理。
“你的意思是……罪人想要報複卿家,然後扯入了大勢力,要禍亂陳國,我們山河人間的覆滅都是因為這個罪人?”
“也不完全是,隻能說,這個罪人,很懂人心。小香香你說我們要不要居安思危,準備一點什麼?”唐砂建議道。
“沒這麼嚴重吧,卿家和罪人之間的戰鬥,會波及我們嗎?”墨傳香覺得唐砂想得有點多。
“連李大將軍都扯進來了,也把葉懸淵和李雲的仇恨拉了出來,你說呢?”唐砂提醒道。
墨傳香手指敲打著桌麵:“準備了總比沒準備的好,你打算怎麼做?”
“我希望,能屯糧,屯藥。”這是唐砂想到的最穩妥,也是最實在的。
“程立雪在顛城屯了很多。”墨傳香有點不解,唐砂這不像是在躲避江湖紛爭的波及,而是在預備戰事。
“不夠,我們不能吞在郊區,稍微離顛城遠一些,最好隱蔽一點。”唐砂當初和李賀沙盤演練的時候就試想過。
萬一糧倉被毀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