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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大不會去責怪卿政狠心,因為他從小接受的教育就告訴他,這種行為是正確的。
卿二也是如此,除了心疼自己的哥哥以外,也不會覺得卿家做錯了。他們本是卿家人,就要遵循卿家的製度。
“我去抓藥。”卿大逃離似的離開了現場。他自己不在意,可是他莫名的不想讓三十八看到。自己現在的手……太醜了。
墨傳香坐在床邊,看著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唐砂,心頭有些抽疼。
剛認識那會兒多麼活潑好動的一個人,現在搞得身子骨這這般孱弱,也好像沒有以前那般愛笑了。
特彆是最近這段時間,在人前還好,隻要是她一個人待著,就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有時候墨傳香就是不喜歡唐砂這一點,什麼事都想著要自己一個人去解決,很多事都放在自己的心裡。
唐砂心裡想些什麼墨傳香根本就不知道,或者說沒人知道。她的想法總是奇奇怪怪,給人一種莫名的距離感。
唐砂閉上了眼睛,她現在是雙耳發鳴,眼前發黑。難怪最晚上一直睡不著覺,這可能就是一種預感和直覺,屬於寧小明的。
這具身體在開始逐漸的排斥自己,從自己上次差點被乾掉就出現了端倪。現在寧歌這事情讓她感覺愈發清晰。
是不是寧小明想回來了?
當時自己來的時候,寧小明心如死灰,在精神上是相當脆弱的。
如果從那時候開始,寧小明其實就一直沒有離開過這具身體。而是潛伏在某一處修養,直到現在,終於有了一定的力量,想活下去的力量。
難怪有時候身體總會不受控製的做出不屬於唐砂自己的反映。寧小明如果真的想回來,自己該怎麼辦?該何去何從?
占有了本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多活了兩年,足夠了嗎?
如果是以前,唐砂或許會說足夠了,可是現在,她不想把身體還給寧小明了,因為她有了牽掛,有了不舍的離開的人。
更何況現在情況如此惡劣,她更是不想離開。至少,特要讓她看到自己喜歡的人都得到自己的幸福。
寧歌那邊出事了,這背後是不是又是罪人的手筆?能夠在兩國守備森嚴的情況下潛進去自己的人。大多數人會怎麼想呢?
大概是在想賊喊捉賊吧。可是加入李雲有了反意,何必再多此一舉呢?出其不意不是更好?非要讓彆人有了戒備之心。
李雲是戰神,沙場縱橫幾十載,若是真心要防範怎麼可能會讓這件事情出現披露?
所以最有可能的一種情況就是,李雲明明知道這件事情,可是卻沒有理會。最後就算彆人查,或者是問罪,也問不到他身上去。
騰城那邊,自己必須得去。唐砂暗暗想著。
“你還要去騰城嗎?”墨傳香開口問道。
“要。”唐砂聲音很虛弱,帶了些沙啞。
“你這副模樣了還要去?你有事你就不能說嗎?我不能幫你做嗎?”墨傳香帶了幾分怒氣,質問唐砂。
唐砂沉默了一會兒沒說話。
墨傳香見唐砂不語,繼續道:“唐砂,我是什麼樣的人你很清楚,我知道的東西也不少,可是我發現你知道的永遠比我多,你在想什麼永遠都要我去理解,去猜測。很多事情你不需要一個人擔著,有時候和你相處起來,真的很累。”
唐砂沒想到墨傳香居然會有這種想法,一時之間心中有幾分詫異。
“我……我看你太忙了。”確實,墨傳香經常都熬夜整理自己家族的事務,黑眼圈比以前重了許多。
“也比你半死不活的好。”墨傳香撇了撇嘴,諷刺道。
唐砂很久沒有看到墨傳香這種小孩子氣的表情了。明明二十四五歲,整天弄得和七八十歲一樣。
“我是想去找一個人的消息。”既然墨傳香都這樣說了,唐砂再客氣也不算回事。
“誰?”
“罪人。”
“你知道那個罪人的身份了?”墨傳香訝然。
“細致的還不,所以打算去騰城找信息。”唐砂微微搖頭。
“他是騰城人?”
“其實說到底罪人的身份也隻是我的猜測,和卿家有關,所以那個罪人最終的目的肯定是卿家。”唐砂不清楚那個罪人後麵具體會如何做。
從僅有的信息來看。罪人想引發戰亂,卿家就會出來嗎?這不一定。因為即使戰亂,卿家的核心力量也不會受到損害。
那又有什麼方法能夠讓卿家的核心力量暴露出來呢?卿家受到威脅的時候。
所以,那個罪人是直接打算把活力引向白俠嶺嗎?
雖然戰亂不能讓卿家的核心力量受到損害,可是那幾十萬的下線呢?
這足夠讓卿家元氣大傷。就僅僅是這麼簡單嗎?
唐砂暫時還是想不通。
“你和我具體說說,我幫你找。”墨傳香直接道。
唐砂想了想,開始把自己的聽到的故事和猜想都告訴了墨傳香。
墨傳香越聽越離奇。
“故事是誰和你說的?”墨傳香蹙眉道。
唐砂動了動嘴皮,還是沒能說出口。
“楚君唯吧。”墨傳香猜到了。前段時間自己和楚君唯一直陪在唐砂身邊,和她說一些事情。
唐砂看樣子知道這件事的時間也不會很長。所以隻有可能是楚君唯了。
況且楚君唯為何最近都不在府上?想來是有了什麼計劃。這時候恰巧寧歌那邊又出了事情。
也不知道這件事會不會和楚君唯有關。
“寧歌的事情應該和楚君唯沒關係。就算她插上翅膀也沒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飛到北塞。”
“猜的對不對,慢慢往下查就知道了。”墨傳香雖嘴上這樣說著,可是心裡和唐砂一樣,已經把卿家帶了進去。
“嘶,其實你也不一定要跟這這條線索查下去,還有一個辦法。”墨傳香忽然想起了什麼。
“什麼辦法?”唐砂一時之間腦子轉不太過來。
“長生蠱不是來自南疆嗎?可以去南疆找找線索。”墨傳香從根本上發現了問題。
誰知唐砂搖了搖頭:“南疆進不去,沉辛現在也不知道在哪。上次去已經把侯希聲給得罪透了。況且你能想到的可能葉懸淵也能夠想到。但現在還沒消息,說明這條路走不通。”
墨傳香想想也是:“那我馬上去一趟騰城。”
“能偷著看就偷著看。”
在墨傳香走的時候,唐砂這般說道。
卿大把藥抓了回來,直接熬給了唐砂喝。
藥效倒是不錯,唐砂喝了之後精神好了很多。
“沒想到你還會岐黃之術。”唐砂誇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