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爾森見晨星坦坦蕩蕩的,就有點心虛了。
按他多年的辦案經驗,真正的凶手不可能這麼冷靜。
但是,都已經到這了,不搜,司徒大副那邊沒法交代。
表示了歉意後,帶著人一點不客氣的將房間仔仔細細的搜查了一遍。
當然,最後肯定是無功而返。
道歉的話說了一籮筐,被宋一國一個冷哼:“本來是好意來參加巴亞國王的婚禮,為他獻上最誠摯的祝福,卻被你們當做了犯人,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
既然沒抓到晨星,他自然要拿捏一把。
憑什麼隻讓司徒雷浩發難?
司徒媛媛一死,兩家的仇算是結上了,話也都扔出了,根本沒有緩和的餘地。
當然……既然都翻臉了,他也沒必要去緩和。
與司徒家的關係,本來就是紙糊的,早晚都會撕破的。
拉爾森被冷擊了一下。
他雖然不參與國際關係,但是,對於宋一國還是知道的。
就單單看巴亞國王,把最為尊貴的房間安排給了宋一國就知道。
恐怕,全世界任何單獨組織,都沒有宋家強。
現在,把他得罪了,他也彆想好過了。
還不如,就得罪了司徒大副,這會兒也好受一點,但是哪裡有後悔藥吃?
“非常抱歉,我誠心的與您與晨小姐道歉!是我的能力不足,才會引起這誤會,我願承受所有的後果!”不管怎麼樣,他不能讓國王難做。
怪就隻能怪他倒黴,偏偏遇上這棘手的殺人案件。
“你承受得起?”宋一國完全沒瞧得上小小的隊長。
他這樣的人在巴陵國內還有點地位,放到國際上,就是個打醬油的。
拉爾森當然知道自己承受不起,臉色非常難堪,可是有什麼辦法?
宋一國這人,彆說他了,就是巴陵國王也要給幾分麵子的。
“再次對您表達我最深歉意!”拉爾森差點就跪下了,道歉的廢話,車軲轆般的說了又說,才離開,找司徒雷浩去說明情況。
見到司徒雷浩,他的態度明顯沒那麼謙虛了:“司徒大副,我知道您痛失愛女的心情,但是也不能隨便誰都懷疑?”
“我聽說昨天晚上司徒小姐與晨小姐的矛盾,也是貴千金先挑起的?”
司徒雷浩:“……”臉色已經黑的跟鍋底似得。
但是,在人家國家,還要仰仗著他的警署來破案,他也不予翻臉:“你是說沒在晨星房間裡找到黑衣?”他直接跳過了昨晚的事。
昨天確實是他們家挑事吃了虧,追究起來,占不到一點便宜。
“仔仔細細的每個地方都找過了,就是宋少的房間都沒放過,可是,哪裡有什麼黑衣?人家晨小姐坦蕩的狠呢!”想到自己即將要麵對國王的譴責,拉爾森就覺得自己被司徒雷浩坑慘了。
“不可能,不可能……”司徒雷浩一直搖頭。
他們來到巴陵後,得罪的隻有晨星一個人。
“我不管,殺我女兒的肯定是晨星那個賤人,而且,我們是住在你們安排的酒店內遭遇的襲擊,你們巴陵國要給我們一個交代,你是警察,我限你一天之內破案,抓了殺人犯!”司徒雷浩抓狂。
明明知道是晨星所為,卻沒有一點證據。
難道女兒就這麼白白的慘死?
拉爾森又氣又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