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許安國真如他自己說的那麼在意自己的女兒,那麼看到與自己長的那麼像的女孩,年紀也相仿,沒道理他不懷疑。
她很可能在研究院裡被關了十幾年甚至二十幾年。
如果,這麼長的時間裡,許安國都沒懷疑過她是自己的女兒,那麼隻能證明他根本沒像他自己說的那麼在意自己的女兒。
許安國看著晨星,臉上又一次出現了悲傷的表情:“我是院長,怎麼可能每個人都看到呢?你也知道,我們鑫光研究院不止一處。”
嗬嗬!
晨星越來越覺得,許安國有意思。
就算在酒店那次算是偶遇,他看到與自己老婆長得那麼像的她,竟然完全沒表現出異樣?
按照推理,他肯定是知道的,所以才會表現的那麼自然。
見晨星不信,許安國趕忙做解釋:“其實,我多半都在國外,也就是近些時候,才會在國內的!所以……一直沒見到你。”
“對了,晚上安全區裡有個聚會,你要不要去?”這話題轉的還挺快。
“嗯!”晨星簡單的給了答複。
去,乾嘛不去?
到了好好看看都是些什麼人?
“那我先走了!”許安國臨出門,看了眼晨星腿邊的萌虎。
晨星當做沒看到。
心裡正在研究曹光榮夫婦。
她估摸著,那兩人就算是給弄醒了,也什麼都說不出。
這當,剛出去的許安國又回來了:“曹光榮被我抓住,關在那邊,要不你去看看?”
看個球!
你都這麼說了,問了也是白問!
“哦!”簡單的回了一個字,晨星便轉身上樓。
等到許安國走了,下樓後她就朝著關著曹光榮的那間屋子走去。
她打算用泉水來試試,把曹光榮給弄醒。
曹光榮夫婦還處於呆滯狀態。
晨星從背包裡拿出了事先準備好的泉水,將曹光榮扶起來後,就給灌了下去。
大概一分鐘後,曹光榮的眼神恢複了些,看到晨星後,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他指著晨星支支吾吾的比劃著,聲音斷斷續續的。
“小……心……”一堆話裡,晨星隻聽懂了這兩個字。
本以為還能打聽出些什麼,誰知曹光榮突然一陣抖動後,便直接仰殼斷氣。
再看看他身旁的曹太太,也跟著沒了氣息。
晨星都沒覺得太意外。
能被她知道什麼才奇怪。
她也沒多待,穿過養殖區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小洋房附近。
幾天沒出門,現在她才發現原來這裡是有日出日落的。
仿真做的還真的挺像太陽,就連晚霞也有幾分像。
她看向洋房區另一頭。
不太遠,就是兩百米的距離,可是,根本看不清那邊的情況。
是儘頭,還是另一個房間?
好奇的她慢悠悠的朝著那邊走。
隔壁房間裡的許安國正站在窗前看著她,臉上的表情不似之前那般的殷勤。
兩百米不遠,很快就到了。
她麵前是一個玻璃牆,黑色的玻璃牆,不是光滑的那種,凹凸不平。
看不到另一麵,倒顯得那邊神秘了。
她伸手想要觸摸一下,被人阻止了:“不能碰那麵牆!”
來人是個五十左右歲的女人,麵容姣好,有幾分麵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