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白天的時候反複發燒,這人是有一會兒的精神,又是有一會兒的昏睡,壓根就沒有想起來要多補水。
“欸!欸!我這就去給你倒來!”嘴裡說著,楊瑞華動作十分麻利地從暖壺裡倒了一杯還在溫熱狀態的水,遞了過來。
閻埠貴接過來就是大口大口地往肚裡吞,不到五秒鐘,這一杯熱水就被他喝光了,手一伸,又道:“再來一杯!”
“欸!”
就這樣,閻埠貴一下子接連喝了四杯水下肚,整個肚子都已經鼓起來了,閻埠貴這才覺得嗓子眼好受了不少。
端著空杯子,楊瑞華一臉溫切地問:“怎麼樣?老閻,好點了嗎?還需不需要再來一杯!?”
“不了,不了!”閻埠貴趕忙擺手:“已經喝飽了!”
“行!”
聞言,楊瑞華把杯子放在了床頭櫃上,把暖壺放進床下深一點的位置接著又坐在了座子上,拿起來了之前還沒有縫補完畢的衣物繼續縫補了起來。
“對了,老閻,我剛和你說的那個話,你覺得怎麼樣?”楊瑞華又提起了她之前說的,聲音不算太大,也不算小。
他們這個病房就隻有他們兩口子。
其實醫生本來是要安排閻埠貴進其他病房,和其他病人一起住的。
可奈何閻埠貴身上的氣味實在是太大了,為了避免其他的病人投訴,乾脆就給他安排到了沒有人的病房裡住著。
閻埠貴前麵的那個猜想都還沒有浮出腦外呢,這會聽了,他也隻是無奈的笑了笑:“孩他媽,這話在我這裡說過就可以了,畢竟現在正是破除封建迷信的時候,你這個想法最好不要在其他人麵前表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