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了瞅陽荷花的膚色和時髦的穿著打扮,他們的心裡不免有些不得勁兒。
這還是吃商品糧比較好!
風吹不著,太陽也曬不著!
不用在農村每天麵朝黃土背朝天地掙那點工分來養活一家人。
有時候雨水不好,這種一年的地都還是欠著饑荒的。
哪像陽荷花在城裡過得這麼瀟灑,看她麵色紅潤,頭發烏黑鋥亮,精神麵貌也俱佳,就知道她這死了男人後的日子也過得十分地不錯。
講了一些客套話後,陽荷花和他們說明了三天後上山下葬的事情,以及辦白事酒席的事情。
如果家裡實在是困難,陽荷花可能會選擇不辦這個白事酒席,可她手裡並不差錢,而且又沒有見到父親的最後一麵,她想著還是要給這個體麵。
也隻能說,重生回來後她忘了這個事情,如果早一點回來,說不定父親就不會走了。
但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陽荷花也隻想儘自己的一個心意。
聽著陽荷花的意思,族長連連點頭。
對於他這種大半截身子都已經埋進土裡的人,是很在乎辦白事的這件事情的!
像他們村,或者是他們這周邊,家裡實在是揭不開鍋了,才會用一張草席裹著屍體就這麼下葬了。
如果家裡還過得去,最好擺三天的靈堂,以及三天的流水席,最後上山下葬。
“行!那荷花,等下午點你這邊有人送東西過來後,我們再過來幫忙哈!你也有一段時間沒有和家裡人見麵了,你們多聊幾句吧!”
說著,村長他們放下東西後就離開了。
陽荷花也沒多說什麼話,讓妹妹陽蓮花燒火,她把鐵鍋放回原位就開始整大米粥喝。
由於沒有弄黃泥巴黏住鐵鍋,一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