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是巧,棒梗今天下午逛到西跨院去的時候,他發現蘇琴蜜家裡的小窗戶並沒有完全關上,心思一動,他踩著磚塊就鑽進去。
在蘇琴蜜家裡隻是隨意翻了翻,就看到了好多錢,以及一些精美的東西,比如特彆好看的小本子以及鋼筆小電子手表之類的東西。
棒梗想都沒想,直接把這些錢和東西用一個小床單(實際上是蘇琴蜜是為了防止自己來月事的時候弄臟床單墊的一個“隔尿墊,形狀跟床單差不多)包起來了。
然後大搖大擺地走出了蘇琴蜜的家。
也真不知道是他運氣好還是什麼,西跨院就沒有人看到他的身影。
棒梗從垂花門一直到中院賈家的途中,在家門口拿鞋墊的周嫂子倒是瞧見了,不過也沒有多想,畢竟誰能夠想得到一個六歲多點的孩子去人家行偷盜之事的。
而賈東旭為了晚飯能有個肉菜,他去了一趟鴿子市,買了一隻嫩公雞回來。
也正因為這個原因,棒梗拿著東西回到家,都沒有碰上。
床單裡的東西,棒梗直接放在了炕上的被子裡。
這被子之前是棒梗和他的奶奶賈張氏一起蓋的,賈張氏坐局子後,就是他一個人蓋了。
至於秦淮茹和賈東旭,他們夫妻倆蓋的都是同一床被子,所以對於棒梗被子裡麵有什麼東西,他們還真不知道。
“工安同誌,你們是有什麼事情嗎?”夾雜著冷風,從被窩裡出來的秦淮茹被凍得打了個哆嗦,迎著五名工安乾事進了屋,躺在炕上的賈東旭聽到動靜後立馬也從被窩裡鑽了出來。
兩個人齊排排地站著,一臉的疑惑。
被何雨柱扶著的蘇琴蜜也跟著進來了,與此同時也還有一大爺劉海中,二大爺閻埠貴。
閻埠貴都快困死了,他強壓住心中湧起的困意瞧著。
劉海中則是看了帶頭的孫工安,不敢出聲。
孫工安在掃視了幾眼賈家後,才道:“你們就是秦淮茹和賈東旭吧。”
其實他這就是明知故問。
幾個月前,賈家跟陽荷花家的衝突,孫工安可是來處理過的,他怎麼可能不認識秦淮茹。
“對!”秦淮茹和賈東旭齊刷刷地點頭,賈東旭用手扯了扯秦淮茹身後的衣服下擺,示意她說話。
賈東旭是那種在家裡麵橫行霸道在外麵,尤其是麵對工安乾事的時候,屁都不敢放一個,慫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