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隻是一間避難所,你沒發現,
死亡之眼在一邊打消二哈的積極性,甘澤則稍微猶豫,就決定去看看。
“我們現在需要飲用水和生活用水,也許山體內有水源呢?”
甘澤的選擇,眾人自然接受,死亡之眼搖頭道:
“我就在外麵警戒吧,坑道對狙擊手太不友好了……”
噠咕嚕抓著頭皮,猶豫了一下,將三米高的黑金巨斧給放在一邊,然後取過一挺輕機槍,就準備走在前麵開路。
“有我就夠了,你們去乾嗎?外麵這麼多工作都乾完麼?營地都沒建立呢,真準備在墓地中陪死人一起睡啊?”
托托萊爾站出來,略帶高傲的逼視幾個追隨者,當然,不包括小土豆,小土豆永遠不可能離開家主滴。
這段時間,幾乎所有意外和危機,都是托托萊爾率先發現並解決的。
彆看一百二十人的私兵加上最低都是中位的超凡者,若是沒有萊爾兜底,總會死幾個,或多或少的問題。
加上托托萊爾和甘澤的關係,還有肯不尼本身具備的高價值,在不少人心中,哪怕是異族,托托萊爾也足以擔負起主母的資格。
高位超凡的威嚴,讓噠咕嚕抓著後腦勺,轉身就走,順便將二哈給牽走了,二哈心不甘情不願的回到帳篷,拉開門簾,就看到牙一臉蒼白的坐在睡袋中,雙手懷抱著小暖爐。
“你說,我這是來乾嘛的?這輩子都沒這麼受罪過……”
牙都快哭了,這些天除了吃喝拉撒,其他時間都在甘澤的空間裡埋頭大睡,白天睡,晚上也睡,現在好不容易清醒一會兒,冷風一吹,她又想躲在被窩裡睡。
“我也不知道啊,感覺你好神奇哦,每次都是嗖地消失,然後嗖地出現,快來看看,這是我今天挖到的寶貝……”
也就是二哈,才會自動繞過她想不明白的事情,牙的消失與出現,對她來說,又有什麼要緊的,隻要晚上回營地的時候出現就夠了。
牙的問題被二哈小姐主動忽略,甘澤此時正在修羅場中煎熬,左邊是小土豆,手臂被夾成了漢堡,右邊是托托萊爾,本該風姿颯爽,行動如風的大長腿,突然就不會走路了,整個人都變成掛件,趴在身上,讓自己帶著她朝前走。
媚肉溫香的托托萊爾也不穿構裝盔甲了,就穿著一身波西米亞風格的長裙,將熱乎乎的身體,貼在他身上,讓他在心中哀嚎:
“這是零下十二度啊大姐……高位超凡就是了不起麼……”
小土豆時不時的橫眉豎眼,怒視托托萊爾,可惜,因為帶著多功能夜視眼罩的她,無法看出表情。
同樣帶著戰術眼罩的甘澤,正打量身邊的壁畫,這些雕刻在岩石上的壁畫,線條分明,人物形象飽滿生動,雕刻手法更是圓潤優雅,絲毫看不到匠氣,感覺不是呆板的雕刻,而是一幅生動的曆史畫卷,隨著甘澤邁著均勻的步伐,不緊不慢的向前走,岩壁的圖畫就像蒙太奇一般,上演著一個個曆史典故。
所有的人物都是頭上戴著帽子的侏儒,時代會變化,侏儒的帽子也會變化,可永遠不會少,不戴帽子的要麼是罪犯,要麼是奴隸。
突然,甘澤停下腳步,讓身邊陪伴的兩女也一起停下,看向甘澤眺望的地方。
“咦?竟然是噠咕嚕挖出來的雕像喲,沒想到畫麵上的雕像會流水……”
小土豆的驚訝,讓甘澤第一時間檢查空間裡的青銅瓶子,隨意橫放的瓶子,竟然在咕嚕咕嚕向外流水,水流幾乎淹沒小半個空間的底部,嚇得甘澤趕緊將瓶子給放出來。
“哈?我明白了,水瓶有問題……”
看著半罐子清水的青銅水瓶,小土豆跳著說出自己的猜想,甘澤摸著下巴,滿腦子糊塗,唯有托托萊爾眼睛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