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美麗而精致的女孩兒,在不符合她身份的地方出現,那麼請注意,也許你正在走入陷阱。
從一開始,甘澤就知道對方不懷好意,唯一能讓他進入陷阱的原因,是女孩兒隱藏在甜美微笑下的冷漠與疏離。
情緒閱讀,讓他無需了解真實,就能將一個人的底細看清。
白金發色的少女也不是天生惡人,相反,他在少女身上嗅到了世家豪門所獨有的氣息,這種氣息不是氣質,而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戰場原飄雪身上有,哪怕她好戰成性,可骨子裡的豪族氣質是沒辦法稀釋的,盧明月亦是如此,不經意的動作,不經意的眼神,都在演繹著名門閨秀的端莊典雅,即使她表現出非主流的風姿,哪怕刺眼的黑紅雙色也無法掩飾。
在甘澤被引入房間被堵死後,白金色發色的女孩兒翠綠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經意的憐憫,隨後就勸說道:
“先生,他們都是一群亡命徒和惡棍,可他們隻想要錢,一點點好處就能打發他們,沒有必要將自己處於危險之地,按照大焱的傳統,美玉怎能與瓦石碰撞呢?”
美少女竭儘全力的想要讓甘澤認清事實,不要有其他幻想,而甘澤卻掏出香煙點上,笑著對笑妹子問道:
“你是白熊貴族出身?難道奧蘭多女士沒有幫你安置麼?”
領域之下無所遁形,早已察覺少女裙子下藏著鋒利的匕首,這匕首未染血腥,更像是地球古代的銀妝刀,用來自殺的概率大於殺人。
不像是被控製後的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周圍的臭魚爛蝦,似乎也無法讓一名中位巔峰的貴族少女幫他們搶劫。
那麼排除所有的不可能,真相隻有一個,匪幫的老大就是眼前甜美的少女。
甘澤處變不驚的態度,讓少女微微後撤一步,她看得出,對方不是在偽裝,也不是強自鎮靜,而是真的無所謂,就像獅子在兔子洞前打盹,而他們就是準備搶劫獅子的兔子、
一瞬間,少女臉色煞白,尷尬的露出比哭還艱難的微笑:
“先生,我說這是個誤會,您相信麼?”
說話間,瘋狂的向後退去,在她身後有開啟縫隙的木門,隻要退入門內,大概就能通過事先做好的計劃,甩掉危險的獵物。
在她向後退去的瞬間,被厚重的拘束感給固化,就被如甘澤被戰場原飄雪壓製的翻版,動憚不得。
下一刻,圍觀的草根超凡者劫匪全都悄無聲息的倒下,沒有殺死他們,可甘澤也不會介意送上一份小懲罰,等這些人醒來,這片地區的居民不介意將他們扒成光豬。
攻守易型,白金發色的疑似貴族少女成為獵物,而甘澤雖然表現的相對紳士,可在少女心中更加危險,尤其是對方連手指都沒動一根,點煙的同時,順便就解決了他們。
“傳奇?”
少女抖的宛若空壓機,兩隻結實飽滿的雪白小腿都快成貓王了,還能站著,那是甘澤不想讓她坐著。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甘澤一口青煙噴出,雖然對方長得不錯,氣質上佳,可甘澤沒有準備放過她,之前表現的那一丁點憐憫,隻是對獵物的調侃,誰知道到底有多少人載在她手裡?
“我是馬裡奧家族的嫡女,因為我父親馬裡奧侯爵不名譽的行為,讓家族失去了身份和傳承,而我也無法得到安全委員會的認可,隻能自謀生路……”
這次沒有任何隱瞞,倒豆子似的將自己的身份和家族的背景說了出來,所謂的侯爵身份在現在這個時代,含金量並不高,白熊的貴族爵位可沒領主打底。
“請不要傷害我,我之前告訴你的理由並不謊言,我隻是需要一筆錢去買藥,我弟弟生病了,還沒有成為超凡者,身體很虛弱……”
甘澤眉峰一挑,他從對方的情緒閱讀中,發現了相反的表情包,或者說,生病的不是她弟弟,而是其他的人,可為什麼要說是弟弟?還在這個音節上加重語氣,似乎在肯定。
“帶我過去看……”
甘澤並未拆穿對方,提出自己的要求,對此,馬裡奧小姐咬了咬嘴唇,很不情願的樣子,隨著甘澤給她鬆綁,隻能一步一回頭的在前麵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