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置?”花欺雪知道個屁的配置,她乾脆笑道,“我給我家貓買的,它特彆喜歡用筆記本看貓和老鼠。”
店員愣了一下,臉上的笑容微微有些破裂。
mmp,這年頭有錢人都這麼裝逼了嗎?
貓都過得比她好怎麼破!而且給貓買衣服買貓糧就算了,買電腦是乾什麼,貓難不成還會玩電腦?
店員在心裡吐槽了幾句之後,很快又調整好了自己的麵部表情,“那請問您的預算是多少呢?”
預算的話,花欺雪想了一下,“不超過三萬吧。”
畢竟糯米現在是她在現實中的第一個寵物,雖然他們緣分短暫,而且花欺雪之前就答應了要給它買電腦,乾脆就買好點兒的算了。
大不了到時候多多督促糯米寫小說。
店員聽到三萬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那……你們自己挑選?”
花欺雪點了點頭,抱著貓咪一台一台地看過去。
糯米睜大了眼睛一台一台地看著,隻感覺這台也好好看,那台也好好看。
都說寵物似主人,這一人一貓對於電腦是真的一點兒也不懂,全看哪台電腦好看來了,根本就不關心配置。
這在店員的眼裡就凸顯出了幾個大字,財大氣粗,有錢好騙。
當然,電腦都是明碼標價了的,她也騙不了。
“喵!”糯米看著一台輕薄流暢的粉色筆記本發出了一聲貓叫。
花欺雪便對著店員說道,“這台,還有這台。”
她自己也看中了一台銀白色的電腦,很合她的眼緣,俗稱,長的好看。
等到買完後,店員還熱情地幫她把電腦送到了車上。
等到車子走後,店員回到店裡和另一個店員說道,“人不可貌相,你看這種有錢人多低調啊,開的車也才十多萬吧,結果剛剛那兩台電腦就花了快六萬。”
另一個店員也嘖嘖道,“人家給貓買台接近三萬的電腦眼睛都不眨一下,我說要買隻口紅,我家裡那口子就知道說我亂花錢!”
“唉,人不如貓啊!”
外麵的溫度很低,一陣風刮過來眾人隻覺得五臟六腑都冷。
花欺雪和糯米倒不覺得冷,貌似是從前天起,花欺雪就發現自己仿佛處於一種恒溫狀態,哪怕外麵的天氣再冷,她也感覺不到。
“你到時候跟著小姨回家了,記得要把電腦藏好,等晚上他們睡了你再拿出來,知道了嗎?”
花欺雪想著過幾天糯米就要走,有些舍不得。
糯米點點頭,“放心吧喵~”
花欺雪將車子開到一家金店門口,也沒帶糯米,留著它一隻貓在車上看著它的寶貝電腦。
她是打算給胡春天買一對金耳飾的,胡春天雖然嘴上不說,可是實際上心裡一直對金首飾惦記的很。
她最喜歡的就是各種各樣的耳飾,隻不過她買的那些耳飾都實在是廉價。
花欺雪也有些搞不懂,明明胡春天買衣服都知道買好的,怎麼買上首飾就專挑便宜的呢。
原本花欺雪是不打算現在就給胡春天買的,畢竟要她解釋哪兒來的錢也比較麻煩。
可是她又有些不忍心,她媽是最愛美的,往年她沒錢也給不了她媽什麼好東西。
去年她給胡春天買了一對百來塊錢的耳飾,胡春天樂得天天戴著。
有一天花欺雪發現她沒戴了就問她,“媽,我給你買的那對花生耳飾呢,怎麼不戴了?”
胡春天搖了搖頭,“掉色了。”
一想到這裡花欺雪就有些難受,昨天晚上她也想了很久,決定乾脆就給胡春天買金耳飾。
至於她哪兒來的錢,唉,總能解釋清楚的。
花欺雪最後在金店裡挑了兩對耳飾,一對是耳釘款式的,一對是吊墜款的,到時候胡春天也可以換著戴。
買完之後,花欺雪又跑到一家老店給花士亭打包買了幾份酸辣粉。
那家酸辣粉店從花欺雪讀小學的時候就一直在,全鎮也隻有這一家酸辣粉店屹立不倒。
旁的酸辣粉店都乾不過這家店,無他,味道太好了。
花欺雪猶記得n年前這家店對麵還開了一家酸辣粉店,那個店主不信邪的,結果好像沒幾個月就轉讓了。
她買酸辣粉也是想著安撫一下花士亭,畢竟她都給老媽買了東西了,若是不給他買也有點說不過去。
原本她是準備給花士亭買輛車的,可是現在它還真不好解釋那麼大一筆錢哪兒來的,給胡春天買的金首飾也用不了多少,一輛車那起碼也是十萬起步,這讓她怎麼編。
而旁的不說,就說她給花士亭打包幾份酸辣粉,估計到時候花士亭就要說,“你也要把你手裡的錢攢攢,彆老是學你舅舅一樣大手大腳的。”
花士亭看著這幾份酸辣粉,語重心長地說道,說完之後他又心滿意足地笑了笑,自己的女兒還是疼自己的。
花欺雪聽著花士亭說的話,心想自己果然猜的沒錯,就連標點符號都一樣!
將酸辣粉給了花士亭之後,一旁的胡春天就說道,“哎呀,你的女兒就是心疼你,又是給你買按摩墊的,又是給你買衣服買襪子買鞋子的,也沒見她心疼心疼我。”
花欺雪見胡春天這麼說,心裡明白她是吃醋了,她笑了笑從車上又拿出兩個印有種花國黃金的紙袋子遞給了胡春天,“給你買的,打來看看?”
胡春天一看,愣住了,她也就是隨口說兩句,沒想到小雪還真給她也買了東西。
這一看就很貴,胡春天笑著接過去,想著自己女兒好不容易給自己買一次東西,就不說她花錢沒分寸了。
可是等她拆開一看,“六千五百八十塊錢?”
胡春天看著眼前的黃金耳墜,隻見那耳墜都是黃金做的,耳墜下方墜著一朵五瓣花,她將耳墜收起來,“我不要!這麼貴,你哪兒來的錢買的?你去退了。”
花欺雪撩開胡春天耳旁的頭發,小心翼翼地將她耳朵上的廉價耳飾取下來,“我以前攢的,你就不要心疼錢了,反正花的也不是你的錢,再說了你不是一直叨叨我沒給你買過東西嗎?”
胡春天任她動作,嘴犟道,“我也就是隨便說說,你買這麼貴的東西乾什麼?我要是戴著被彆人搶了怎麼辦?你還是去退了吧。”
花欺雪將耳墜拿起來,放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後專心地給她戴上,“行了,現在哪兒還有人搶這麼點兒東西,你要是實在不放心你出門就戴另一副,我給你買了兩副呢。”
胡春天一聽又開心又覺得生氣,開心是因為女兒疼自己,知道給她買東西,生氣是自己的女兒竟然一下子就買這麼貴重的東西,她現在也沒掙多少錢,怎麼能學著舅舅一樣大手大腳的。
胡春天打開另一個盒子,裡麵是一對三葉草耳釘,三葉草的大小不算誇張,看起來比較簡便,也很漂亮。
然而胡春天一看價格,“兩千多?你真是錢多了燒的慌,你有這□□千塊錢還不如給我!”
“你剛剛不是還說怕被人搶了嗎?這種耳釘你出門戴著,彆人保準搶不了。”
花欺雪將兩個耳墜都給她戴上之後,又將鏡子塞在她的手裡,“看看,這不比你那幾個塑料耳環好看多了!”
胡春天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隻見那飽滿的耳垂上掛著一條黃金流蘇,流蘇下麵是一朵惟妙惟肖的花朵,看起來比她之前那對耳環確實漂亮不少。
“好了好了,我的任務完成了。”花欺雪笑了笑,又對著花士亭說道,“你可彆吃醋,等我以後掙大錢了就給你把那三輪車換了。”
花士亭磕著瓜子,笑道,“我才不像你媽呢,才不會吃醋,”他說著又對著胡春天說道,“小雪給你買你就收下,扭扭捏捏的像什麼樣子。”
花欺雪見他們自己聊的開心也就回了樓上,她還要去看看她剛剛給自己買的筆記本電腦。
這個電腦花欺雪是裝在背包裡帶回來的,和糯米一樣,沒有讓父母看見。
胡春天見小雪走了之後,又對著鏡子臭美了一會兒之後就跑到梅月爸爸那裡去了。
梅月眼尖,一眼就看到胡春天耳朵上的耳飾和之前的不一樣,“這對耳環還挺好看的哦。”
胡春天笑笑,開始得瑟起來,“是啊,小雪今兒上街給我買的,好看是好看,就是太貴了。”
她這麼說,梅月也很捧場地問道,“多少錢啊?”
“嘖,花了六七千呢,在種花國黃金店買的,”胡春天展示著自己的耳飾,“早知道她這麼亂花錢我肯定不讓她給我買。”
梅月一聽這麼貴,就上前來摸了摸那黃金做成的花朵,“純金的啊,那確實貴,小雪長大成人了,知道疼你了。”
說到這裡梅月又意有所指地看著花驚雪,“也不知道我家這個傻兒子什麼時候才能掙上錢,到時候也好給我買一對金首飾帶帶。”
花驚雪尷尬地笑了笑,他現在還在找實習工作,要想給他媽買上一對金耳飾恐怕還得等到明年過年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