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羊腸小道上布滿了鮮血還有不少屍體。
刀光劍影,一襲白衣被鮮血染紅,危洞咬著牙看著眼前的兩個黑衣人。
“你們究竟是誰!”
在他身旁還有一個同樣負傷的女子,她看起來傷勢倒還輕一些,但是卻也不好受。
她手執一條血紅的長鞭,身上同樣穿著染了血的白衣。
黑衣人並未回答,隻是冷笑一聲說道,“交出你們身上的藏寶圖,我還能給你們留一具全屍!”
池珠雨聞言氣得直接吐出了一口鮮血。
她和她師兄危洞都是飛花山莊的弟子,兩人出來遊曆意外發現了一份藏寶圖。
藏寶圖的地點指向絕情島,本來兩人也並未把這份藏寶圖當真,隻是打算去絕情島看一看。
卻不想就因為這張藏寶圖惹上了殺身之禍。
他們來到這裡的時候,卻突然從天而降十幾個黑衣人對他們刀劍相向。
本來他們兩人武功不弱,但是卻也在十幾人的重重包圍之下逐漸負傷。
眼下十幾個黑衣人也隻剩下兩個了,可是他們卻已經成了強弩之末。
莫非真的是天要亡他們師兄妹?
池珠雨不由得想,若是當初她沒有買下這張藏寶圖就好了。
隻是可惜了師兄一直嬌慣著她,如今還要因為她而殞命。
“藏寶圖在我身上!你放我師兄走,我就交給你們!”池珠雨抹了一把吐出來的血對著黑衣人說道。
她使了個眼色想讓師兄快走,卻不想危洞竟默默搖了搖頭,“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黑衣人叫他們還有心情說話,手中的劍越發凜冽,“莫非你覺得你還有什麼資格和我們談條件不成?”
他用看死人的眼神看著他們,“殺了你們我照樣也能拿到藏寶圖!”
他說完之後攻勢愈發凶猛,刀刀致命。
池珠雨隻能揚鞭抵抗,然而她卻漸漸力不從心。
她覺得她要死了。
她已經撐不了多久了,這一刻她多希望師兄能夠頭也不回地想辦法離開這裡。
可是……
危洞看著分神的池珠雨就要被一劍砍死,他立馬拿起手中劍幫師妹擋了一下。
這一擋救下了池珠雨的命,可是他自己的腹部卻被另一個黑衣人一劍刺中。
“師兄!”
池珠雨眼眶欲裂,一行清淚從眼睛裡流了出來。
黑衣人將劍拔出,鮮血飛濺,危洞吃痛悶哼一聲。
而另一個黑衣人的劍也快速朝著池珠雨襲來。
這一劍,池珠雨來不及反應。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殞命的時候,她麵前的黑衣人卻突然停手往後退了兩步,“有暗器!”
他聽見了一道暗器襲來的聲音,然而他躲的及時,一旁的同伴卻沒來得及躲。
那枚暗器瞬間打到了他同伴的頭部,頃刻斃命。
唯一剩下的黑衣人一看自己的同伴死了,他瞳孔微縮朝著暗器發來的方向喊道,“是誰?”
無人回應。
一時之間他有些投鼠忌器,卻不想明明已經沒了力氣的池珠雨甩出了自己手中的長鞭,勒住了他的脖子。
池珠雨用充滿仇恨的眼神看著眼前的黑衣人,右手使勁一拉。
黑衣人被活活勒死。
池珠雨見這兩個黑衣人都死了之後才立馬跑去危洞身邊。
“師兄!”
危洞用手捂著不停流血的腹部,臉色蒼白,他氣息奄奄地說道,“我們……活下來了。”
池珠雨淚流不止,“是,我們活下來了!”
她從懷裡拿出金瘡藥撒在危洞的傷口上,又撕下自己的衣袖為他包紮傷口。
“師兄你堅持住,這裡離安城不遠,我們去找計醫師。”
她將師兄扶起來靠在石頭邊上,才想起來剛剛救了他們性命的高人。
她對著虛空拱了拱手,揚聲道,“多謝高人相助,我池珠雨必定報答高人!”
依舊無人回應,
池珠雨隻能撿起地上的劍將殺死黑衣人的暗器挖了出來,打算到時候憑借這枚暗器尋找到救了他們的恩人。
這一切都忙完之後她才將危洞扶上馬,等到危洞坐穩了之後,她翻身上馬朝著安城的方向前去。
而被人稱作高人的蒲西瓜此時看著眼前的消音步木倉非常的不滿意。
她沒想到加了消音-器之後這木倉的聲音竟然也那麼大。
遊戲誤人!
她之前玩木倉戰遊戲的時候可沒有那麼大的聲音,現在自己用不僅精準度不行,還嚇了她一跳。
她抬手給步木倉上麵附魔了幾百的命中率後隨手就把它扔進了商店倉庫裡。
這一瞬間她的腦海中又浮現出了其他武器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