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個沒好下場法?”雲舒眸間沒有半分波瀾。
她一直都不相信過於誇大的傳聞。
那大娘卻是繪聲繪色的描述道:“你是不知道,這煞神已經克死兩任妻子了,他如今三十而立,沒人敢再嫁他的原因,便是因為皇帝曾在他及冠之年以及二十四歲的時候,各自指婚過一次,而那兩任王妃,都是在入府的路上當街橫死,待送到王府門口的時候,早就沒了氣,哎呦你是不知道,那慘狀嘞!”
雲舒:“……”
這兩樁事都發生在她來京城之前,她沒聽過,一點也不奇怪。
儘管大娘說的令人頭皮發麻,雲舒卻沒受任何影響,她覺得認識一個人,還是要親眼所見,不能隻聽信傳聞。
至少墨景瀾給她的第一印象是好的,救了她一命。
就是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再見的機會,可以還今日的救命之恩。
……
圍著的人群很快便散去了。
至於那險些撞了雲舒的縱馬之人,也給她道了歉,並給了十兩銀子作為補償,雖然不多,但瞧著還算有誠意,她便收下了。
安全起見,雲舒還是回到了馬車內等候紅袖他們回來。
順帶安靜著規劃後邊的路。
可想著想著,她的思緒便又飄到了墨景瀾身上去。
仔細分析之下,她發現,裴悅雖然是手握軍權的將軍,但主導權還是在墨景瀾這個權臣手中。
換言之,裴悅是戰場上的將軍,那墨景瀾便是統領大局的元帥。
如果真的可以結識墨景瀾,或許可以在對付裴家這件事上,不會再那麼吃力了。
當然,雲舒也知道,越是被傳的窮凶極惡之人,越是難以接近,她還要再想想辦法。
……
約莫半個時辰之後。
紅袖跟綠竹滿載而歸,東西堆了滿滿一車廂。
兩人是肉眼可見的高興。
紅袖一放好東西,便把剩餘的錢給了雲舒,“諾,小姐,還剩下四十多兩銀子。”
“這麼多?”雲舒微微一愣。
綠竹跟著笑道:“我們平日裡做的都是粗活,衣服首飾什麼的,自然不敢買太好,免得破碎了會心疼,倒是珍珠膏,我們一人囤了三四罐,嘿嘿。對了……”
一邊說著,綠竹一邊從袖子裡搗鼓著掏出來一個小盒子遞給沐雲卿,“這是消腫膏,店家說是新配方,專門針對冬日的腫脹,奴婢便買了一盒,夫人用這個,臉應該會好的更快。”
“有心了。”雲舒笑著收下,“待回去便試試。”
主仆三人一路有說有笑,坐著馬車,回王府去了。
另一邊。
老夫人帶著幾個丫鬟端著幾盤點心還有一大碗雞湯來到雲舒的院裡,卻隻見兩個灑掃的小丫鬟,沒瞧見綠竹紅袖,大抵是猜到了什麼,眼珠一轉問道:“夫人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