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處理完畢,鬆一口氣!(1 / 2)

雲舒表情驚訝,不過很快就變得淡定下來,原本她就是為了靠墨景瀾來對付裴悅的。

如今這也算是目的達到了,便道:“裴將軍與這搜查隊的做法,算不算是給強安罪名,以此要挾民女就範?這算不算是欺壓百姓?”

雲舒沒直接說自己想怎麼處置這二人,也不能直說。

若是說輕了,她便虧了,若是說重了,便正要讓裴悅有了由頭打壓她。

所以最好的辦法,還是根據國規處理。

她記得,應該是有欺壓百姓被治罪這一條,隻要有明確的證據或者證人就行。

眼下的雲舒,滿足這個條件了。

“當然算!”墨景瀾負手而立,給她撐腰到底。

裴悅表情幾經變換,像是在思考著如何處理此事,很快便抱拳揖手道:“殿下,此事不能聽從雲舒的一麵之詞,是她不履約在先,我這麼做,分明是出於無奈之舉,何況我對她並無造成任何實質性傷害,怎算有罪?”

到這個份上,雲舒算是看出來了,裴悅仍舊抱有僥幸心理,就是要看能不能在墨景瀾麵前糊弄過去。

此事不管怎麼瞧著,都是可笑。

裴悅這話說的倒是不假,但也僅限於暫且沒對她造成傷害罷了,若是墨景瀾不曾出現呢?

若是她不肯配合呢?裴悅當真還會讓她完好無損嗎?

一個可以將她送入大理寺,甚至可以任由她被人折辱的男人,還能有心?

今日的裴悅,必不可能全身而退。

雲舒深吸了口氣道:“此前作為裴將軍發妻,一些遭遇,至今曆曆在目,我不敢想象,今日攝政王若是沒現身,曾在大理寺內有過的那些遭遇,是否會重演,所以,我覺得裴將軍不管如何也算是個加害未遂,不能算作無罪,況且此番,我被搜查隊的人直接送入刑部大牢,瞧著刑部兩位大人都沒出麵過,我甚至有理由懷疑,裴將軍借用職權之便,濫用權利!”

話說道這個份上,不管是裴悅還是秦風,都已經有些淡定不下去了。

秦風更是在看了裴悅一眼,發現他緊繃著臉色,便明白雲舒這話,他反駁不出,立即幫著辯解道:“什麼叫做濫用職權?不過是今日兩位大人恰好都不在刑部罷了,況且我搜查隊給刑部送入可疑之人,何須上報?”

“送我這個可疑的逃犯進來,結果讓裴將軍來越權審問,是這樣嗎?”

雲舒看他那副強詞奪理的模樣,真是越發覺得可笑。

“夠了雲舒,一定要把事情弄到這種地步嗎?”

裴悅沉聲道。

這是他的一貫作風,隻要說不過雲舒,便開始偷換概念。

如果是在裴府的時候,雲舒或許還會為了自己在府內立足而稍微做出讓步,可今時不同往日,她半步都不會退卻,“要把事情鬨到這種地步的人不是我,是你!裴將軍濫用職權欺人,總要付出些代價吧?要因為你是將軍,今日便能全身而退,著實說不過去!”

有墨景瀾在場,裴悅也不敢說出對雲舒太過分的話,強忍怒氣道:“那你想如何?”

“我想要的很簡單,隻要裴將軍與這位秦隊長能受到應有的懲罰就行,至於怎麼罰,我說的不算,也不會借此公報私仇,得看按照律法怎麼算!”

雲舒絲毫不慌,墨景瀾是會幫她擺平一切的。

即便這會兒,墨景瀾沒說幾句話,但他隻要在這兒,便足以讓裴悅與秦風不敢輕舉妄動,甚至還要小心翼翼。

墨景瀾負手而立:“秦風。”

後者臉色頓然惶恐,連忙單膝下跪:“攝政王!”

這會兒,他是真的怕了。

自己做的事情有多荒唐,秦風心裡是知道的,可他也隻是為了裴悅這個摯友。

怎會想到事情鬨到這種地步?

“本王看你最近這段時間累了,是該好好休息休息!”

此休息非彼休息。

這一退,怕是一輩子!

秦風哪裡根本顧不得太過,趕忙雙膝跪下,結結實實朝著墨景瀾磕了個頭:“請攝政王看在卑職為京城儘職儘責的份上,從輕處罰卑職!卑職必將感激不儘!”

墨景瀾沒說話,給了身邊侍衛一個眼神,侍衛心神領會,立即走向了秦風。

秦風惶恐間抬頭,小心翼翼的看向他:“攝政王……”

墨景瀾不語。

侍衛倒是伸出手去,“秦隊長,勞煩將搜查令拿出來吧,會有人接替你未完成之事!”

“殿下!”

他的聲音悲痛,後悔,各種複雜的情緒交織在一起。

原本隻是為了討好裴悅罷了,但事情弄到這種地步,他直接失去了權勢,而裴悅,作為一品大將,不管是對朝廷還是對軍營而言,都是重中之重,是不可撼動的,攝政王隻會從輕發落。

所以說到底,真正被嚴懲的人,就隻有他一人罷了。

侍衛見他遲遲不動,皺起了眉,厲聲提醒道:“秦隊長,你若是配合,今後或許還有機會,倘若拒不配合,今後怕是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秦風眼神忌憚,卻是不敢多言,顫顫巍巍的從腰間取出搜查令,滿臉不舍的雙手奉上:“秦風,上交搜查令!隻懇求攝政王今後還能再給秦風一次機會!!”

說完,便又是俯下身去,結結實實磕了個頭。

墨景瀾的注意力完全不在他身上,銳利的深邃眸子很快落在了裴悅身上。

裴悅倒是還能稍微頂些壓力,與之視線對視上了。

但緊緊一瞬間的功夫,便是滿頭冷汗,很快又垂下眼眸去。

墨景瀾一聲嗤笑。

那侍衛像是接到了某種訊號,立即又對裴悅說道:“裴將軍,因果輪回,不如這牢獄之災,您也體會一番?”

“此乃何意?是攝政王的意思嗎?”裴悅表情明顯是不服的。

自帶兵以來,他榮耀加身,卻是從未被迫去承受過委屈。

尤其是牢獄之災這種讓他最丟麵子的事情,簡直比懲罰更讓他心生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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