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A011號犯人請懺悔④(2 / 2)

秦麓湖沒好氣道,看得她心虛到掛不住表情。

隻能尷尬地試圖扯開話題,“聽上去不是很愉快……”

“哪止不愉快啊?我現在真的很像把那個人找出來,然後給他點顏色看看,他怎麼敢這麼選的。”

瞞也瞞不住,早晚會被拆穿,和其他人見麵隨便一聊就能輕易推出彼此操縱的是誰。

還不如她自己說出來。

紀蘭因心平氣和道:“其實,你要找的那個人是我,而且我真的是有苦衷的。”

“我還以為你不會說。”秦麓湖用一根手指點著嘴唇,“不過呢,現在我倒是沒有那麼生氣了。因為我也和我對應的NPC開了個無傷大雅的‘小玩笑’,希望他會喜歡這個禮物。”

氣來的快去的也快,分不清她是真生氣,還是說那也是偽裝。

A區的女囚區裡隻有她們兩個玩家,想來剩下三個人應該都在對應的男囚區,紀蘭因開始為那個倒黴蛋的命運默哀。

秦麓湖肯定會選擇那個最不可能、最奇怪、最方便作死的選項——不管前期後期,甚至到了快看到黎明曙光的最後一個選項她都是這麼做的。

好說歹說,在她孜孜不倦賠笑下這件事才終於翻篇,秦麓湖總算肯把醒來以後的所見所聞分享給她。

她一睜開眼睛就是在手術台上和獄醫對視,好不容易結束了“身體檢查”,就被紀蘭因害得去接受獄長的思想教育。

用她的話來說,典獄長看上去像根“點了一半的白蠟燭”,開門見山表示有人明天要來探監,希望她能調整好狀態,不要露出太大破綻。

卻不想秦麓湖所寄生的角色情緒突然失控,衝上去甩了典獄長一記響亮的耳光。

秦麓湖看得津津有味,猶嫌不夠。

幸運的是,對方隻是捂著臉微笑,讓獄警打發她去放風,權當沒發生過這件事,既往不咎。

走前她在辦公桌上瞄到了一份疑似名單的文件,原本還在想這麼重要的信息怎麼會如此輕率放出來,看到上麵鬼畫符一樣的陌生文字和多次塗改的痕跡後,秦麓湖隻覺這招比嚴加保管要高明很多。

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可以和其他囚犯“近距離接觸”,因為語言問題铩羽而歸,她根本找不到機會打聽到其餘情報。

“她們說的是希伯來語,彆用‘你竟然知道這個’的表情看我,我大學學的就是小語種,希伯來語隻是順手輔修的,畢業以後就沒接觸過了……隻能聽懂一點點,真的隻有一點點,我知道你在打什麼算盤。”

和每個從事了和專業根本不搭邊的職業的畢業生一樣,紀蘭因從走出校園的第一天起,就把學了四年的東西忘得乾乾淨淨,能想起哪怕一點已經是奇跡再現。

“你在夜校也教這個嗎?”秦麓湖很自然地挽住了她的手,催促她去進行偷聽大業。

紀蘭因無奈道:“是教鋼琴和小提琴,不會有人願意來上這麼冷門的小語種吧?”

“紀老師,我再也不會偷偷在心裡想你到底為什麼能當夜校老師了,想不到你還挺多才多藝的。”秦麓湖心服口服道。

十五分鐘後。

紀蘭因屢次加入對話無果,徹底放棄,帶著並不豐盛的成果回來和秦麓湖分享。

“她們在聊越獄的事,不過嫌我剛進這所監獄沒多久,怎麼都不肯開口。”重新走到角落,紀蘭因捏著袖中的小紙包道。

秦麓湖並不意外,新人走到哪裡都是不太受歡迎的,舔了舔乾裂的唇說道:“具體的方法有說嗎?”

“怎麼可能說得太明目張膽,大概率是通過牆對麵的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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