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過於詳細的故事之中,也提到了一振出乎意料的刀劍,目盲的髭切。
皆川轉述著那位另一個本丸的膝丸殿下提過的目盲髭切,口中的形容和言語,也的的確確證明了——那位目盲的髭切殿下,在某種意義上,的確在乎規則的答案。
鈴鐺整個人懶散地靠在背椅上,她看著天花板的位置,聽著其他人的解釋和回憶。這些講述都帶著很強的個人色彩,比如薩摩耶提起那位藥研的時候,一直在強調對方有多麼多麼好。
在場唯一算是真實被執法隊帶走過的,隻有那位鶴丸國永。先是通過鳶尾,再是通過皆川。
前一次還是保持著人身,後一次則……隻剩下軀殼。
“……”
“…………”
“不管我們怎麼討論,也隻是我們的猜測吧?”鈴鐺平靜地說出了這個事實,看向皆川:“再如何,都隻是我們的一麵之詞。”
薩摩耶忍不住開口:“額……一麵之詞是不是不應該這麼使用?”
然後他就被鈴鐺忽視了,在其他人的關注之下,鈴鐺開口道:“我們隻是普通人,對於刀劍付喪神的熟悉度如何都比不上他們的同伴。”
“我……我可以跟著一起去見見你提到的那三位短刀嗎?我覺得……他們知道的一定比我們多。”
“我很想知道……螢丸到底是否滿足了自己的心願和想法……”
鈴鐺這麼說道。
弓澄和鳶尾也舉起了手:“我也是!”
皆川一愣:“我並不確定這是否合規,但是帶你們一同前往的可能性並不大,但是……我想,通訊應當是可以佩戴的。”
皆川對著自己的三位同僚露出了一個溫柔可靠的微笑:“我們先交換聯係方式吧,等申請通過,我會問清楚這件事的。”
“啊,對了,我並未對他們提過鶴丸殿下的事情……如果他們知道鶴丸殿下為了他們付出這些,暗墮程度很可能會加深,所以……”
鈴鐺立刻點頭:“我明白,我們不會提起他的。”
審神者大會結束之後,他們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本丸,執法隊也收工回基地。
百鳥在回去搞定任務報告之後,整理了一些自己小時候用過的資料,將其發給了之前留下了通訊的鈴鐺。
哪怕是借口,但萬一她真的感興趣呢?
而鈴鐺也特地問了一句可以給朋友看嗎,百鳥沒有拒絕。畢竟這些不是家裡那些隻能私藏的古籍,都是一些稍微花點心力就能整理出的資料。
百鳥的行動就像是介紹一個人去一個知名但人流量極少的圖書館,然後列出了自己推薦的資料名單,讓人自己一個一個去翻閱。
然後鈴鐺就把他給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