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鳥:“我的錯,我不應該逼這麼緊的。”
E:“總覺得剛才好像有什麼不該破的東西破掉了。”
F:“劈啪——的一聲,就碎掉了。”
G:“都已經是番外了,就略過這種小細節吧。”
EFG非常自然地出現又消失了。
總而言之,略過過程,結果就是——
百鳥麵無表情地又牽著一振刀回來了,他平靜地把螢丸推到了明石國行的麵前:“嗯,總之……就是這樣。”
鶴丸國永:“不,您剛才什麼都沒有解釋吧?隻是用一個省略號就略過去嗎?真的沒有關係嗎?”
“初始刀一定要會吐槽嗎?”百鳥忍不住好奇問道。
“與其說是初始刀一定要會吐槽……不如說是因為是初始刀,才會第一時間看到這些亂七丨八糟的發展吧。”鶴丸國永有些無奈,但很快也正經了起來,說道:“既然螢丸也來了,
這次是真的要去一趟萬屋購置物品了。”
“原來沒有準備嗎?”
“原本是打算打算準備的啦,但是我們的本丸不是很特殊嗎?您又不會鍛刀,所以如果提前準備他們的東西……不是好像在詛咒一樣嗎?”
“……說的也是。”
百鳥回應了一句之後,看著正蹲著身體,和螢丸笑著說著什麼的明石國行,回過頭看向鶴丸國永:“……這樣可以嗎?”
“嗯?”鶴丸國永疑惑地看過去。
百鳥:“……不是通過鍛刀到來的新夥伴,而我的工作關係,這裡說不定不會有太多夥伴。而且……明明之前我還那麼猶豫,結果現在這麼快就帶回了新的刀劍……之類的。”
“啊,你是想問我會不會吃醋?”鶴丸國永那雙燦金色的眼睛猶如此刻的陽光一般明亮又不刺目,看起來就像是流動的金子一般:“噗,彆露出這種表情,我開玩笑的。”
白發的付喪神稍稍正經了一些,笑著回應道:“一開始的確很讓我意外啦,但這份驚訝,會讓我產生‘你究竟還會如何驚嚇我呢?’的期待感。”
“我才不會因為本丸來了其他新人而感到不甘心,畢竟我很清楚,我是最特殊的那個,對吧。”有著一雙金色眼瞳的付喪神笑眼彎彎,笑容爽朗,他直白而自信地說著他一開始就知道的事實:“不管來多少新人,我初始刀的身份都不會改變。”
“而且,您也是因為我才會開始思考是否要選擇成為審神者、也的確這麼嘗試了的,不是嗎?執法者大人~”
早在發現自家審神者是個相當臉皮薄容易不好意思的性格之後,鶴丸國永就想這麼逗弄一下了。
他猜測著眼前黑發藍眼的審神者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卻沒想到對方先是一愣,然後露出了一個相當溫柔的笑容,低聲說道:“的確,你是特殊的那個,一開始就是。”
他承認了這一點。
完全沒有想到對方會這麼直白的鶴丸國永,這次反而成為了那個眼神漂移快步離開的那個。
百鳥微笑地看著他的背影,下巴微抬,湛藍色的眼中透出顯而易見的惡趣味。
——同樣的弱點,我可不會表現第二次。百鳥在心中這麼想到。
明石國行有了螢丸盯著,大概也不會那麼
懶散了。
百鳥稍微放下了心,重新回到了執法隊。但是眾所周知,事情不會在這種時候就結束的。
開頭很簡單,明石國行有螢丸盯著之後,鶴丸國永自然不會繼續特彆關注已經有了監護人(?)的明石國行,每天就算明石國行隨地大小睡,也會有振大太刀讓人認認真真把人拖回去睡覺。
所以鶴丸國永的關注點自然就落在了髭切和三日月宗近身上。
比起三日月宗近,髭切身上的問題要更嚴重一些,而這種直接失去了一個感知能力的情況,多少會對一個人的心情產生不妙的走向。
所以鶴丸國永會格外關注髭切的心情和想法,畢竟他自己也同樣在黑暗之中待過一段時間,還蠻理解這種感受的。
不過髭切的情況和他猜測的並不一樣——這振髭切雖然看起來好像看不見,但實際上,他的眼前是顯而易見的靈力構圖。
他可以感知——看到眼前每一分毫的靈力流動,甚至於他的視角要比所有人都清晰許多,還能透視。
隻要不暈3D,以及看不到色彩外,其實沒有什麼明顯的缺陷。
而髭切沒有和任何人提過這件事,也很樂於當一個看不見的盲人進行示弱。
如果有人去問他的話,大概也隻會得到一句“原來我沒有提過嗎?哈哈,因為不是什麼大事,所以忘記了呢”或者“因為很有趣嘛”的回答。
正因為髭切看不見,本丸又沒有膝丸,也不算太熱鬨,感同身受將自己代入的鶴丸國永,仔細一想,就主動拉著髭切一起出門了。
事情如果隻停在這裡,隻是一件相當日常的事情,但是偏偏,就在這一次,出門的兩個人,遇到了一振——單獨的膝丸。
於是這件事就變得複雜了起來。
鶴丸國永是有仔細思考過的,刀劍修複並不是什麼複雜的事情,有資源有靈力,基本上就可以搞定。
但是過去了這麼久事件,髭切還是保持著現狀,鶴丸國永就明白了這件事的複雜性。或許明天或許明年,雖然刀劍的時間很漫長,但在擁有人身之後,時間的流逝就不是一個概念了。
一兩個月也就算了,在本丸穩定下來的現在,如果是懶得出門(指明石國行)也就算了,但是因為這種特殊的情況不能出門,那就變成
了一種奇怪的束縛和限製。
鶴丸國永不會因為髭切缺少一個感官就小看他,雖然平日會忍不住多照顧一些,但是同為千年的刀劍,他是絕對不會否認這振斬鬼刀的強大的。
不管是外在的實力還是內心的強大,皆是如此。
那麼這點外在的缺陷反而沒有那麼重要了,所以鶴丸國永就邀請了髭切一起出門。
髭切在來到這個本丸之後,就隻是在執法隊和本丸兩頭轉,倒是沒有真的出過門(話是這麼說,其他幾個人同樣如此。隻是鶴丸國永不覺得鏡子能看得住所有人,所以隻打算一個一個人的邀請)。
髭切歪了下頭,不透光沒有焦距的目光自然飄向鶴丸國永的位置,輕笑著用著柔軟的聲線說道:“當然可以呀,剛好還可以給弟弟買一些禮物呢。”
“這是詛咒嗎?”鶴丸國永忍不住說道。
會來到他們本丸的,基本就沒有幾個正常刀啊。包括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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