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明白了他的意思,就說:“謝先生,現在的醫療水平先進得很,修複一層膜不過是個小手術,也就幾十塊錢。”
就差直接說,你老婆跟你的時候不是處女了。
謝長河頓時震驚傻了。
那層膜還能修複?
他他他……他怎麼不知道還有這種事情?
再看周圍那些看熱鬨的人,謝長河頓時鬨不下去了。
他本來就要麵子,之前是太生氣,才有些失態了。
這會兒被狠狠打了臉,他哪裡還有臉繼續鬨下去?
於是謝長河冷哼一聲,非常有氣勢地轉身離開。
然而剛走出兩步,就被醫生叫住了。
“先生,請先簽字,不然我們沒辦法為病人做手術。”
“病人現在的情況很危險,一直在出血,必須摘除子宮,不然會有性命危險。”
謝長河渾身一僵,想到林芳,到底還是拿起筆,在手術確認書上簽了字。
明明隻是普通的簽字筆,對謝長河來說卻沉重得厲害。
等到醫生帶著簽好字的確認書離開,謝長河的臉色已經陰沉得像是即將下暴雨的天空。
他冷著臉站了一會兒,突然對保鏢說了什麼。
蘇萌正好奇,就聽見大白說道:“他讓保鏢去查林芳的過去,真是奇怪。都過去那麼久了,還有什麼好查的?”
蘇萌嘲諷地笑了笑:“一點都不奇怪,有些男人呢,最喜歡要求女的潔身自好,娶老婆必須得是處女,不然就嫌棄人家不乾淨。
他以為林芳跟他的時候是乾淨的,所以對她好。這會兒得知林芳流過產,當然不高興了。
估計在他眼裡,現在的林芳已經臟地跟公共廁所一樣,以後再也不可能對她好了。”
“竟然是這樣!這些男人可真奇怪。”
“對啊,是挺奇怪的。”
蘇萌看了謝長河一眼,默默轉身走了。
她決定去找謝雲亭打小報告。
謝雲亭要是知道了這件事,肯定很高興。
等她回到病房的時候,謝雲亭已經急壞了,正鬨著要拔針。
好在蘇萌及時出現,他才沒有繼續鬨下去。
但謝雲亭很快問蘇萌:“萌萌,你剛剛去哪兒了?”
蘇萌瞥了瞥一旁的保鏢,知道現在不是說林芳的時候,就隨口說道:“就是出去逛了逛。”
謝雲亭察覺到她的眼神,突然意識到什麼,就把保鏢趕了出去。
等病房門關上,他才朝蘇萌招了招手,小聲問她:“你剛剛到底去乾什麼了?”
這次沒有外人,蘇萌也就不再隱瞞,把林芳的事說了。
謝雲亭:“……”
他直接傻眼了。
這料太猛,他得緩緩。
林芳以前居然流產過很多次!
還修補了那層膜!
現在,醫生還要摘除她的子宮!
這就意味著,謝長河很可能會跟林芳離婚!
要是林芳真的被查出那些事情,他絕對不會容忍。
謝雲亭覺得心跳得太快。
林芳對他來說就像是一座無法掀起的五指山,一直死死壓在他身上,都快把他給壓死了。
結果,她就這麼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