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這具身體年輕健康,正是荷爾蒙四散,有勁沒處使的年紀……
江逸辰見秦予槐沒有拒絕的意思,當即鬆開了他的腳腕就要往他....埋,結果就一腳被踢下了床。
“……怎麼了?”他委委屈屈地趴著床邊,望著秦予槐。
“今天不行。”秦予槐理了理被某隻大狗蹭亂的衣服,“太晚了,而且……”他挑了挑眉毛,“你清理過了嗎?”
江逸辰的臉色瞬間變得不太自然。
他他他……他沒做過這種事,哪懂啊……
“下次做好準備,然後看我心情。”
秦予槐一錘定音,掀開被子就要躺進去。
“那我就隻抱著你睡覺行不行。”江逸辰拉住了他的睡衣,狗子一樣眼巴巴地問。
秦予槐摸了摸下巴,心想這話怎麼那麼像“蹭蹭不進去”呢?他朝門外努了努嘴,道:“去刷個牙。”
“我刷過了啊?”江逸辰愣。
秦予槐推他,“再刷一遍去。臟不臟啊戀足癖?”
江逸辰嘟嘟囔囔地去了,“我都不嫌臟你嫌什麼臟……再說哪裡臟了那麼好看……”
秦予槐簡直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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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如約來到了梁驍所在的錄音棚。
堅決阻止了十個保鏢要跟上去的意圖,他隻帶著助理小姐姐上了樓。
一般他隻有單獨行動的時候才會帶上保鏢和助理,在團裡的話所有事都能被那幾個人全部承包。
梁驍正在指導一個人錄音,見秦予槐敲門進來也隻是看了一眼,轉過頭繼續冷著臉訓隔音玻璃另一頭的人。
秦予槐也就安靜地站在後麵看著。
“喂!發什麼呆!”梁驍皺眉,“一點節奏感都沒有你唱什麼民謠?重來!”
隔音玻璃那頭的人乖乖重來了。
秦予槐看見他的臉,小小驚訝了一下。
這人現在估計沒人知道,但是秦予槐有點印象。上輩子他是因為民謠大火的一位唱作歌手。再一聽他唱的歌,果然就是特彆火的那首歌。
原來連這首都是梁驍擔當製作人的啊……
望了眼梁驍看起來隱忍憤怒快要暴走的側臉,秦予槐嘖嘖感慨了一聲。
梁驍忽然回頭看他了。
扯了把椅子,他衝秦予槐抬了抬下巴。
“不了不了。”秦予槐擺擺手。
“坐吧。”梁驍挑挑眉毛,“我可不想被人說是苛待你。”
秦予槐訕訕地走過去坐著了。
梁驍垂眸瞥了他一眼,重新又開始訓人。
近距離觀摩梁驍指導歌手,才知道他昨天對肖暢那點要求根本是小打小鬨。
梁驍罵人那簡直是殺人不見血,刀刀紮心口的。
“舌頭不會翹嗎?是不是還要我教你a,o,e啊?”
“脖子伸那麼長乾嘛?你以為你是天鵝呢?從腹部發聲!”
“悲傷悲傷悲傷!你用表情悲傷老子錄得下來嗎?聲音調整好!”
“……”
玻璃對麵的人被訓得瑟瑟發抖,但是一句怨言都不敢有。
不過梁驍這還真不是瞎罵,一個小時之後,出來的成品他好像還挺滿意。
梁驍罵累了,出去喝了口水。
秦予槐忍不住好奇地湊了過去,想要聽一聽音樂,錄音師沒有阻止他,讓他帶上了耳機。
聽著聽著,秦予槐的手指挪到了控製音鍵上。
“這個調音量。”一個聲音在他頭頂響起。
秦予槐又把手指挪到了另一個按鍵。
“這個是混響。按這個……這樣……”
一隻手骨節分明的大手越過了他,在鍵盤上撥弄了起來。
“這樣子是純人聲,然後放慢聽……”
當那手指碰觸到他的指尖時,秦予槐終於覺得不太對勁。
他慌忙摘下了耳機,抬起頭看向來身後的人。
梁驍一隻手撐在桌上,垂頭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秦予槐無比尷尬地發現自己正鳩占鵲巢地坐在了他的位置上,默默低著頭把屁股挪走,又把爪子離開了音鍵。
“感興趣?”梁驍坐了下來,拿過耳機掛在了脖子上。
“嗯。”秦予槐點點頭,“想學音樂製作。”
梁驍看了他一眼,唇角翹了翹,“要我教你?”
秦予槐看著他明顯是一副“你求我啊”的表情,心裡莫名不爽,有些衝動地脫口而出:“不用,我在備考XX大學的音樂製作係。”
剛說完便有些後悔,這……萬一考不上豈不是很丟人?
誰知梁驍很驚訝地看了他一眼,眸中閃過了一絲不明的情緒。
“哦?”他忽然笑了,“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