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情敵壞話,真不要臉。”秦予槐嘖嘖搖頭,“不要臉,不要臉。”
顧承宇哭笑不得,伸出食指戳一下他的額頭,“怎麼就說他壞話了?我是要你提防些他……”
“得了,您儘管放心吧。”秦予槐拍他的手,“我做出來這學習的決定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虞大佬雖然很符合霸總的人設,其實遠遠沒有你想的那麼可怕,他話少,安靜,會做飯………”
秦予槐像在點評五星級酒店一樣把虞琛這裡的環境點評了個仔細,看上去確實是沒有某種原因。
顧承宇低聲,“隻要不是你喜歡他就行。”
“你說什麼?”秦予槐沒聽清。
“我說。”顧承宇摸摸他的頭,“我會經常來看你。”
“哦?”
“你應該不會覺得他對你沒有想法吧?他隻不過是一直在忍耐罷了,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爆發出來。“顧承宇說,“到時候歡迎來我這裡逃難哦。”
“哦……”
“其實我懷疑……”顧承宇笑了,“他現在就忍不住了。”
果然沒過幾分鐘,房間的門被輕輕敲響了。
秦予槐看了顧承宇一眼,揚聲,“進來啊。”
虞琛進來在他手邊放下一杯水,臉色平靜。
“謝謝。“秦予槐對他笑笑。
虞琛望了他一眼,又望了一邊坐得很近的顧承宇一眼,伸手拉開了旁邊的座椅坐了下來。
隔間的小小會議桌上,秦予槐一邊一個,三個人的氣氛瞬間和剛才截然不同。
顧承宇拿著秦予槐的書也不看對麵的人,溫潤的聲音帶著笑意,“槐槐,你說和你沒有共同語言的人,相處起來不會累嗎?”
秦予槐的嘴角抽了抽。
“想不想要一個人天天和你聊音樂?說不定還可以激發你的創作靈感哦,你之前有在寫歌,對吧?”
秦予槐還沒來得及說話,那邊數學試卷就被人拿了起來,“這道數列題不會做?”虞琛望著他笑道:“我教你。”
秦予槐確實不會,乖乖認真把題聽完,就聽見虞琛說,“你說得對,確實不是所有人到現在都能記住高中內容。有的人可能連數列是什麼都不知道。”
顧承宇數學不好,這可是很多綜藝裡麵可是都暴露過的。
秦予槐:“……”
好、幼、稚。
兩個人25歲老男人的目光忽然不經意地撞在了一起,電光火石間,秦予槐明顯發覺自己的專業書和數學卷子都被人捏皺了。
他忽然眨巴著眼睛看著虞琛,“您不是說下午有會要開的嘛?”
虞琛麵不改色,“沒有。”
秦予槐噢了一聲。
他又偏過頭去看顧承宇,“您不是正在拍封麵嗎?”
顧承宇抬眸淺笑,“拍完了。”
秦予槐又噢一聲,臉上掛上得體的微笑,“還需要我把滾這個字說得再直白一點嗎?”
虞琛、顧承宇:“……”
顧承宇走之前又拉起秦予槐的手親了一口。
“如果有什麼不愉快儘管找我。我那都是大房間,保準你一個人住。”
挑釁目光若有似無地落在了虞琛身上,顧承宇在他森冷的視線中大搖大擺地出了門。
秦予槐也跟著看了虞琛一眼,然後埋頭開始寫作業。
虞琛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安靜地幫他帶上了門。
下班的時候坐在車上,虞琛斟酌片刻,沉聲問秦予槐,“要換個地方住嗎?”
“什麼?”秦予槐疑惑。
“和我一個房間會不會不方便?”
秦予槐似笑非笑,“您是怕我跑去顧前輩那裡?”
“你想嗎?”虞琛偏頭望他。
“我想您就讓我去?”秦予槐摸摸下巴,“其實顧前輩那裡應該也挺好,我聽說他……”
“不讓。”虞琛打斷了他的話,徑直把車停到了路邊,解開了安全帶傾身靠過去,黑沉沉的眸子籠罩著一團看不清的霧,又有什麼光透出來,牢牢地把他的視線攫住。
秦予槐第一次感受到了他身上散發出的極強的壓迫感,讓他的呼吸有一些不順暢。
“我不讓。”虞琛說。
他聲音很沉,略帶沙啞。拉起秦予槐的手,他把唇貼在手腕那塊紅印處吮出一個更深的印子,然後用唇瓣來回摩挲輕吻,喃喃道:“不許去。”
秦予槐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忍不住笑出了聲,想起了顧承宇說的話,他反手輕佻地拍了拍他的臉:“那我偏要去呢?”
虞琛望著他,眸色愈發深沉,“我和你一起。”他說,“否則拆了他的家。”
“你是土匪嗎?”秦予槐哭笑不得。
“不是。”虞琛微微勾起唇角,“但是確實不是好人。”
作者有話要說: 每次修羅場都好難寫啊啊啊啊啊啊(薅掉一堆頭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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