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修真界之中的名門正派,你們怎麼能夠隨意屠殺盟友?”
那血刀門的弟子轉過身,目露凶光,死死地盯著徐長生。
血刀門行事,何須向他人解釋?
殺人全憑喜樂,隻要有老祖在,這些人就翻不起什麼風浪。
而眼前的男人,不過就是築基期的修為,恐怕在大街上隨便抓來一個修士,都比他的修為高上一分。
但不知為何,眼前這男人氣勢驚人,頗為不凡,撇開修為不說,很像一個得道高人。
不過他得罪了血刀門,今天注定死在這裡,氣勢驚人,也不過是銀槍臘頭——中看不中用。
毫不客氣的說,他們幾個人中隨便出來一個,就可以輕鬆捏碎徐長生的頭顱。
“既然不知好歹,那現在就去死吧!”
一個弟子揮舞血刀,血影重重,隻取徐長生胸口。
就在刀即將落下的那一刻,一個蒼老的身影擋在徐長生麵前。
揮手時,劍氣浩蕩,猶如斬天劈月之勢。
在場的眾修士中,也不乏劍修。
他們對劍氣頗為敏感,出手的人很可能已經劍意大成,在整個修真界之中都是頂尖的劍修強者。
眾人猛然反應過來,血刀門的弟子這一次是踢到了鐵板。
“滾!”陸公瑾的口中吐出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在場的血刀門弟子卻如遭雷擊,口吐鮮血,向後飛去。
“以後再敢出來傷天害理,就彆怪我出手無情。如果你們不服,那就去有間客棧找我,我名字叫做陸公瑾!”
陸公瑾?!
那不是當世的大能。
就因為有他在正一教才能屹立不倒,成為修真界之中的名門大派。
毫不猶豫地說,他一個人支撐起了一整個宗門。
如果哪一天陸公瑾丟掉小命,整個正一教都將萎靡不振,很可能會跌落到二流勢力之中。
可見此人的實力有多麼恐怖。
然而,他現在卻恭恭敬敬地站在一個年輕人的身邊,語氣輕柔,生怕得罪對方。
這到底是何等身份,才能讓他畢恭畢敬。
難道是哪個隱世不出的大宗門派出來的弟子?
血刀門的弟子跌跌撞撞地站起身,一道血光一閃而逝。
幾個弟子的脖子上出現一道血痕,身子一軟,倒在地上沒了氣息。
一個中年男子,手裡握著一把血刀,翩然而至。
不知為何,這男子身上的殺氣要比其他的弟子淡上很多,可修煉的又是最為正宗的血刀刀法。
男子也看出了眾人的疑惑,內心得意。
“真是很抱歉,剛才宗門的弟子給大家帶來了一些不太愉快的體驗。”
“鄙人名喚血殺,是血刀門內的二長老!”
“諸位有什麼事,可以隨時與我溝通。”
聽完血殺的話,徐長生的嘴角不由自主地露出一絲笑意。
那笑容之中夾雜著嘲諷,無需多想,血殺不過就是裝模作樣。
血刀門行事乖張,怎可能會突然之間收斂?
說來說去,就是希望借著這一次的行動中露露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