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各大宗門的煉器大師閉目養神,見到徐長生時略顯狐疑。
能被邀請的人,基本都是聲名鵲起的大人物。
可這人眼生得很。
莫非是這些年新出現的煉器大師?
雖然,眾人心中好奇,但也並未多言。
修真界之中,奇才無數,誰也不知道會不會冒出一個驚才絕倫的人物。
就在此時。
一身穿黑袍的中年男子皺起眉頭,上下掃視徐長生。
他微微眯起眼睛,陡然醒悟。
果然是修真界最近傳得沸沸揚揚的徐長生。
沒想到他也會來到此處。
心中略微惱火。
“我當時什麼大人物過來這裡,沒想到連這幫阿貓阿狗都配。”他仰著頭,得意揚揚。
牡丹心中不快,就連一些宗門老祖見到她,都要禮讓三分。
這小子算什麼東西,也配拿鼻孔看人。
毫不留情回懟道:“你又算什麼東西?配在這裡口出狂言!”
“我看你這個人的臉皮可真厚,也是不知好歹。”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這黑袍男子氣得渾身發抖。
“我是誰?我乃是玄山宗的外門長老,慕容浩然!”
“我要是沒有看錯,這男人就是前幾日吹牛震懾住紫煙閣的徐長生吧。”
“我看他平平無奇,也不過是一築基弟子,哪裡來的資格口出狂言?”
他環顧四周,目光落在眾多煉器大師的身上,“吾等都是修真界之中的有名之輩,他又算得上什麼?”
“還過來這裡參加大會,莫非他是腦子有毛病,還是覺得我們瞎了眼!”
周圍的眾多參賽者微微點頭。
也是認可這種說法。
“說得對,修真界的人都把他描述成一個恐怖的魔頭,我看也不過如此。”
“管他實力滔天,我們這裡是煉器師大會,又不是什麼決鬥場,實力再強有屁用?”
“我就是好奇,那個不要臉的人吧,把自己說的天花亂墜塑造成了一個萬年前的人物,還被邀請來參加煉器師大會!”
徐長生見此笑了笑,他端坐於蒲團之上,無聊地打了個哈欠。
“說完了?”
“我前幾日遇到一怪人,他平時的時候嘴硬得很,哪怕是把他的嘴打腫了也沒有用著。”
“直到我虎軀一震,他感受到我的延綿不絕的靈氣之時,才明白什麼叫真正的差距。”
“汝等看似實力滔天,也不過是困在井中的麻雀,安知鴻鵠之能?”
這句話,讓在場眾人麵色難堪。
他們一個個麵帶怒意,恨不得現在就宰了徐長生。
煉器大師不可辱!
“小子,你這麼囂張,可敢跟我比上一比!”慕容浩然仍然開口。
徐長生輕拂長袖,直接說道:“這麼做有什麼意思?我一個人跟你們所有人比!”
什麼?
眾人愕然。
他一個人跟所有人比,莫非他以為他是真仙在世,還能分身不成?
從未見過這麼囂張的人物。
“好你個小子!”
“你竟然瞧不起我們,那今日就手底下見真章。”
霎時——
比賽場上了一陣寒風吹起。
就連附近圍觀的修士,也是嘖嘖稱奇。
長這麼大見過勇於吹牛的人,但這麼吹的還是第一次遇到。
一人抵百位煉器大師?
隻怕是腦子進了水,才敢說出這種狂言亂語,不過一井底之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