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餐,江貞鈴便領著江涵走到了門口。
“你掃帚呢?”妹妹疑惑的問道,隨後又發出歎氣聲:“姐,那麼大個人了丟三落四可不行啊。”
江涵隻感覺到一陣的憋屈,尚若自己不是重生來了這個奇怪的世界的話,怎麼說也不會出現這種被妹妹教育的情況。但確實,人生地不熟的隻能去依靠彆人。
妹妹歎完氣後,便帶著江涵回到了二樓房間裡。
“掃帚,如果你出門不靠它那就隻能靠11路公交車了。”妹妹說著這個時代流行的冷笑話,從江涵寢室的架子上取下了一個保養的很好的掃帚,扔到了江涵手裡,叮囑道:“下次用完了彆放房間,雖然你很喜歡它,但還是放在玄關掃帚架上比較方便。”
江涵抓緊了點點頭,這掃帚沉甸甸的,但能感覺到自己身上的魔力正在往裡麵灌。
妹妹似乎感應到了什麼,環視了下四周。她略略思考了一下,也沒著急出去,在江涵的房間裡觀察了一小會,隨後她走到房間中的書桌前,從書桌左端的一個小架子上把一根大概一米長度的木杖抓起來,又把書桌的書架上的一頂魔女帽取了下來。
她瞥了眼江涵:“你是真病了?連魔杖都不帶。”
幸好,妹妹習慣了今日姐姐的古怪,沒有再多說什麼,就是把魔女帽輕輕摁在江涵的腦袋上,再把那不長不短的魔杖在姐姐的衣服腰側彆好。
姐妹兩走到門口。
妹妹在玄關處拿起一個掃帚,推開門,然後扭頭看著江涵說:“一會我在前麵飛,你跟著,彆飛太高就跟著,也彆想著飛太快。”
“嗯……”江涵應道。
雖然她不懂怎麼飛,但她想了個法兒。站在玄關門口,對著門邊的鏡子調了調帽子,餘光不斷地掃向自家妹妹。一會妹妹怎麼做,她照著做就好了。
江貞鈴先將掃帚尾部碰在地上,側過身側坐在上麵,足尖輕輕點了點地掃帚就漂浮起來……
看上去不難。
江涵有樣學樣的重複了妹妹的動作,側坐在上麵飄了起來。在騎乘掃帚時能感受到一股很緊密的吸引力從杆子上出現,並且似乎坐在了一塊看不見的坐墊上,一點也不辛苦,十分的輕鬆。
妹妹瞥了她一眼,疑惑地問道:“姐,你來親戚啦?”
“沒有!”
江涵真真是恨死了‘來親戚’和‘姐’這兩個詞彙。
聽她否認,江貞鈴不可置否的歪著頭打量著她,組織了下語言說道:“平時你都是直接跨坐在上麵彈射出去的,今天那麼老實的側坐起飛讓我有點不適應了。”
她說到一半卡殼,想了想又十分誠懇的說道:“姐,你淑女的樣子讓我惡心。”
“……”江涵覺得自己再說下去,可能會被妹妹氣出內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