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留情。
江涵翹著腳，往後躺著：
“所以呢？”
杜靈璿得意洋洋，裸足踢來踢去，還不慎踹到了正在玩遊戲的陳麗穀小姐。
換來了這位貨真價實的小魔女的瞪眼。
璿寶毫不在意，撲騰一下躺在了江涵身邊，舒舒服服靠著椅背，和江涵手牽手，做閨蜜狀說道：
“我做了個全自動儀式祈禱機器，使用了全新的數字算法，以及人造的牛心臟與豬大腦去模擬虔誠因素，最終成功的製造了一個擁有九百匹狂信徒之力的自然禱告機器，符合上次我們所說的自然保護者核心算法，再讓假人模擬填充了德魯伊守則之類的玩意兒之後，居然真的能產生全新的地脈能量。”
地脈能源能夠通過禱告增加的嗎？唔，是‘信’力，還是‘願’力……江涵產生了好奇。
魔女將似是而非，無法用魔力去總結的奇妙的魔法規則分為兩個大類，也即是信與願。‘信’泛指奧維利亞流傳下來的少數儀式法術的改版，也被叫做民俗法術，通過某種獨特的神秘學規律產生作用。祈禱也算作是儀式與民俗施法的一部分，修道的魔女們就修行著類似於祈禱一般的言靈。
使用特殊的語言，再將魔力轉化為低質量的法術力量，便可以施展出來成倍的法術效果。
而願則更為簡單，魔女相信每個人的想法、思想就是一種力量。於十六世紀，有魔女從反抗艾琳統治的過程中領悟到了‘願’的力量，通過思想、思考，達成的一條神秘學回路，強化了身體機製，並符合某種粗略的地脈能量轉化機，從而使得使用者能夠使用法術。
並說了一句明言：
“思想是不懼怕刀劍的。”
但可惜的是，艾琳用的不是刀劍，而是光劍。思想還是怕光劍的，最早的使用願力去施法的魔女最終集體死於艾琳之手，但依舊有書本流傳出去，也有魔女研究過這些力量體係，最終確定了：
“老娘跟你在這裡先殺豬再殺羊，蹦蹦躂躂跳個雞毛薩滿舞，就為了使用一個二環中等的法術詛咒彆人？”
也難怪現在除了民俗學者魔女們會去研究之外，幾乎沒有魔女會把時間用在這方麵。
江涵了解的也不多，僅限於每天坐車時候在車上看的這麼點。
對於魔女而言，這麼點時間已經足夠學到不少東西了。
女巫之所以成績沒有魔女那麼好，其實是和歧視沒有太大關係。先天不足，身邊哪怕是弱魔女，學習能力都跟開了掛一樣，再加上標配的過目不忘與理解能力。能夠戰勝魔女的女巫，都算是了不起的精英了。
“考慮過使用獻祭的儀式陣類型的法術嗎？”江涵整理了下腦內的學識，加重語氣探討道。
“沒有，那個太消耗資源了。”璿寶算了下數字，“每周五百塊錢維護費一個簡單儀式，每個月就是兩千，按照我的家的大小，起碼要十幾個才能供應的上地脈能量消耗。還不如就用我弄到的【寒風霜凍之森】的神秘儀式循環去做，雖然要把我的家變成霜穀，但免費就是最大的利好！”
杜靈璿計算的很精準。
江涵根據自己的運算模型快速套用了一下，也不得不承認璿寶計算的精準。
就璿寶家這條像是鑿開了地脈能量的大動脈一樣的琥珀泉眼所需要的地脈能量補充，少說要個十來個儀式法陣才能夠補充的上，那倒不如直接改成冰穀，依靠自然而生的各種動力與神秘學源動力去補充地脈能量。
這反而是比什麼都要好的一個方式。
杜靈璿慢悠悠的坐起來，布置著直播設備，今天是一個訪談和精講節目。
她邊布置，邊暴露出來了不良居心：
“涵寶！你來都來了，等一會直播結束之後，幫我弄個不化冰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