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第二十七章(2 / 2)

十幾年後,趙望楠也可以為了攫取更大的利益,一步步鋪墊自己商業帝國。

對於趙望楠的如此野心,趙遇青早已看破。

但他卻一直沒有向趙望楠點明一個事實。

趙世海絕對不會讓她進入建北集團的核心管理層。

對於趙世海而言,他的子女都是他手下的棋子,他可以放權,也可以收權。

趙世海對待方玥一派的勢力的態度一直都很微妙。

一邊親待,一邊限製。

在趙承悅還沒出生之前,趙世海從未清晰明確的表態繼承人是誰,這種模糊催生了趙望楠心中的渴望,從而促使她去爭去鬥。

而趙望楠的這種爭鬥的意識,像無形中多了一根牽製趙承業權力滋長的繩索。

他用建北集團繼承人的這個頭銜控製著他的兒女們。

不得不說,趙世海確實是個權鬥高手。

所以這兩姐弟的關係不好,趙世海本人也難辭其咎。

而近年來關於趙承業能力不善的謠傳,更加印證了這個事實。

集團三十幾年風風雨雨,雖派係鬥爭不斷,但是都是在趙世海的控製下。

在建北集團,趙世海確實是唯一主宰的神。

但這一點,趙望楠卻沒看透。

她以為以她的子女之位肯定是要比其他人多一分優待,多一點機會。

但是卻忘了,至親之人算計最深。

何況,現在局勢已經大變,這條青雲梯已經寫上了趙承悅的名字。

如果她想通了這點,便也不會報這個方案上來等著碰壁了。

趙遇青將手中的熱茶遞到趙望楠麵前,“這個方案我也簡單看了一下,我覺得還不錯,挺有亮點的,對更好的盤活現在的酒店資產也很有助益。”

聽到一向高標準的趙遇青如此肯定,趙望楠的心情瞬間轉晴,“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說實話我還挺擔心你不看好這個方案的。”

“為何這麼說?”

“集團這幾年現金流並不如前幾年那般充裕,我理解可能從集團的角度上,一切都需要讓道房產主業。”

趙望楠雖然明麵上這麼解釋,但是其實她心裡卻想的是,現如今大家都在觀望到底押寶哪一方,她不知曉趙遇青心中的想法到底如何。

趙遇青的手指摩挲著茶杯邊緣,聽到趙望楠如此解釋,倒也沒有點破,而是接著問了句:“這段時間承業是身體不舒服嗎?年輕人要好好把身體養好啊,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

至於趙承業曠工一周的原因,二人都心知肚明。

“承業下周就會上班了,你也知道,他自小性格就乖戾,誰也管不了。”說出這句話的同時,趙望楠的腦海裡卻迅速閃過一個人。

這個瞬間她怎麼會想到趙想容,這個十幾年前的失敗者,早已沒有了和她對話的資格。

“集團終究是董事長的集團,任何人的位置都可以變動,這個道理我相信你懂,承業也懂,他現在已經不是小孩了,不能再使小孩子脾氣了。”

聽到趙遇青如此直白的點出利害關係,趙望楠心中也是有一股暖流流過,趙遇青隻聽命於趙世海,她很清楚,所以她也沒有寄希望於趙遇青會站在她這邊或者說她母親這邊,但情緒的短暫上頭讓她還是說出了那句話:“但有些位置是一直都沒變過的,你知道的,遇青。”

“這個世界本就沒什麼絕對,不是嗎?”

二人說得含蓄,卻直白得紮人。

氣氛也開始怪異起來,神色自若的趙遇青仍慢條斯理地呷了一口熱茶,而他對麵的趙望楠卻將手中的茶杯放下,茶杯放下的同時,茶水也溢了出來。

“我還有些事,我先走了。”

“好,你忙吧。”

直到這扇門再次關上的那一刻,趙遇青一直就這樣坐在沙發上,手指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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