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蓮躺在亓善財的懷裡,說道:
“最近老爺要回來,你可千萬不要胡亂闖入,以窗外係一條粉色手帕為號,看見手帕就表示老爺在家,沒有手帕,你就可以偷偷進來,切記切記!”
“我的寶貝心肝兒,你就放心吧,保準錯不了…”
亓善財欣喜若狂,內心像是被無數個螞蟻爬過去一樣,每到三更半夜,他總是悄悄的來到金蓮臥房附近遊蕩,祈求著可惡的粉色手帕千萬不要出現。
久而久之,他們兩人的關係在私下蔓延開來,流言蜚語傳播的到處都是,郭家大院裡,恐怕除了郭大財主,已經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胡夫人自然也是有所耳聞,她曾經旁敲側擊的對郭大財主說道:
“老爺有所不知,你幾乎長年在外,聚少離多,姨太太跟彆的男人傳出了不好聽的緋聞,還請老爺徹查清楚,封住悠悠眾口才是啊!”
郭大財主吹胡子瞪眼的說道:
“噢,還有這等事?那男人是誰?”
“還能有誰?你的好兄弟亓善財唄!…”
郭大財主擺了擺手,說道:
“我和善財是八拜之交的好兄弟,他絕對不會做那種事情,你不要誤信人言,冤枉了大好人才是。
我讓他幫忙管理府上的事務,肯定得罪了不少人,彆人挑撥離間、誣陷於他,這事當不得真。”
胡夫人吃齋念佛,並不想多管閒事,見老爺並不理睬,此事就不了了之了。一直到了年關將近,漫天下的鵝毛大雪,天氣也極度寒冷,郭大財主外出收賬去了,歸期不定。
亓善財早就心癢難耐,淫蟲上腦,半夜三更從狗洞裡鑽進郭家大院裡來,踏著小腿深的積雪,悄悄的朝金蓮的臥房附近走去。
大雪紛飛,滴水成冰,院子裡空無一人,一片寂靜,就連看家護院的狗都躲到暖和的地方睡覺去了,亓善財一陣竊喜,轉眼看到窗戶上並沒有懸掛手帕…
太好了!金蓮妹妹等著我,哥哥給你暖被窩…
亓善財熟練的推門而入,在漆黑的房間裡就脫衣服,直至脫的一絲不掛,凍的渾身發抖,踉踉蹌蹌的就往被窩裡麵鑽。
亓善財又是“心肝”,又是“寶貝”的叫著,抱著對方赤裸的身體就是一通亂親,摸著摸著感覺不對勁,怎麼是個男的?
不好,壞事了!…
郭大財主就睡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