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與她在閨中便是手帕交,自己隻要嘴巴甜些,還愁沒有好日子過?
到時候可就是有權有錢有閒沒夫君的神仙日子!黎清淺光是想著就要笑出聲了。
這時,她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畫麵:
方才在江麵,自己剛剛救下江凜,上船便對上對麵船上的一雙玩味且探究的眼睛。
那是沈長昀?
他今日穿了一襲紅色錦袍,墨發高高束起,渾身帶著一股獨屬於少年的意氣風發,完全不像是前世會縱馬鬨街,最後被聖上斥責剃發出家的樣子。
他朝她說了句什麼,照口型來看似乎是“彆來無恙”。
黎清淺回過神來,看見裝玉佩的錦袋裡似乎還有張紙條。
打開一看,上麵寫著“一個合格的夫君,自然會讓娘子遠離口舌是非。怎麼樣,我此番做得好吧?”
黎清淺微微蹙眉,什麼意思?難道外頭那些輿論都是沈長昀散播出去的?
不對啊,前世自己回京之後便與他再無交集,今生他又是怎麼自己何時回京,又是怎麼恰巧在黎舒月搶走恩情之後把輿論傳出去的?
而且這語氣怎麼有點像是在邀功呢……
*
金玉院內,此刻沒了旁人,柳氏母女倆也不再偽裝。
柳氏拉著黎舒月的手,再次確認:“你確定那江凜是皇子?莫不是你為了嫁他,故意這樣說來誆騙我的?”
“自然是真的,”黎舒月喝了一口茶,嬌嗔地看著她,“難道女兒還會把自己往火坑裡推嗎?要不是無意間得知這個消息,我才不會嫁給一個窮書生呢。”
柳氏這才放下心來,攥著帕子的手開心地緊了幾分,“這便好,這便好!看來前幾年那大師還真沒說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