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再往下說了,因為此刻她看見了在正堂外出神的玉蘿。
玉蘿正想著,老爺和江書生不是一種男人?那江書生是什麼男人?
“玉蘿!”黎舒月暴喝一聲,“你在屋外鬼鬼祟祟乾什麼呢,滾進來!”
回過神來的玉蘿趕緊提著裙擺進到屋內,“姑娘……啊!”
黎舒月毫不客氣地扇了她一巴掌,“你這賤婢!黎清淺帶著人來把院子圍住的事,你怎麼不來告知我和母親一聲?”
玉蘿連忙跪下,為自己辯解道:“姑娘明鑒啊,奴婢本身是想進來帶姑娘出去的,可三姑娘的人死活不肯讓奴婢進來。”
“你還敢頂嘴?”黎舒月氣得又要去打她,卻被柳氏攔住。
柳氏看了看玉蘿的臉,“你這臉是怎麼回事?”
玉蘿這才像是看見救星一般抓住柳氏的袖子,“夫人可要為奴婢做主啊,方才在院外,奴婢本想替夫人和姑娘攔住老爺,可三姑娘給奴婢潑臟水,愣是惹得老爺生氣,讓人掌了奴婢的嘴。”
本以為會博得柳氏的憐惜,卻不曾想對方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廢物!你這沒用的廢物!”
“夫人……”此刻玉蘿心中萬般委屈,怎奈自己的主子竟半點不肯替自己說話。
這時,黎舒月眼尖,抓住玉蘿的手腕就問:“這是什麼?”
玉蘿心中一慌,糟了,剛才自己擔心夫人和姑娘,急吼吼地就進到金玉院內,卻忘記了把雲裳給的鐲子給收起來,一時之間百口莫辯,“這,這……”
黎舒月此刻氣不打一處來,凶神惡煞地質問玉蘿:“這隻羊脂玉鐲子,是誰給你的!”
羊脂玉對於大巍普通百姓而言價值連城,母親就算對玉蘿大方,時不時地打賞,卻也怎麼都不可能給這般貴重的鐲子。
柳氏在心中回想了一番,怒不可遏地說:“這是黎清淺的鐲子,她請宋二姑娘來給老太太瞧病那日,就是一手戴著鎮國公夫人給的鐲子,一手戴著它!”
“不是這樣的,奴婢沒有……啊!”玉蘿還想為自己辯解一番,卻不出意外地又挨了黎舒月一巴掌。
柳氏似乎也不打算阻止了,而是徑直去把金玉院正堂的大門關上,以免自己女兒的行為傳了出去。
然後轉身道:“我說你怎麼這麼大的事都不肯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