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教授,孫教授,這位就是我跟你們提過的東海市著名的神醫,賈神醫。”
馮教授接著說:“還有這位,是賈神醫的師父,蘇命蘇先生,彆看人家年紀輕輕的,人家那是年少有為。”
“兩位教授,敬仰大名啊。”
賈神醫伸手示意。
但兩人都是瞥了蘇命和賈神醫一眼,並沒有想要伸手的意思。
馮教授也是有點尷尬。
眼前這兩位可是在醫學界德高望重的人,自然看不上所謂的中醫。
而且他們還是對中醫極其有偏見的人。
蘇命看了兩人一眼,對馮教授說:“馮教授,多謝您的邀請,我和老賈也要在這邊待兩天,明天中午我們再約一桌。”
“師父,咱們就這樣走了嗎?”
賈神醫醫術不行,但看人很準,大約猜到這兩人為何不待見自己,無非就是瞧不上中醫。
還想著等蘇命施展兩手,讓對方大跌眼鏡,結果蘇命卻是要走。
“當然走啦,你要兩個即將死掉的人吃飯嗎,你不嫌晦氣,我還記得晦氣呢。”蘇命道。
馮教授和賈神醫都一臉茫然。
反倒是皮膚有點泛黃的王教授拍案而起:“站住,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是指我和孫教授即將要死?”
蘇命笑了笑,說:“沒錯,就是說你們兩個,你還好,可以再活一年,至於孫教授嗎,也就是這個月的事情了。”
孫教授也不淡定了,陰沉的說道:“小子,不要胡說八道,我們身上的確有病,但哪裡有你說的這麼嚴重?”
“你的肚子還不能說明一切嗎,都八九個月大了,不是病變致死,你也會被硬生生撐死。”
“你看出來我是得了什麼病?”孫教授問。
“肝硬化,導致腹水積攢,而且你這已經嚴重到如今世麵上已知醫療技術無法治愈。”蘇命道。
孫教授冷笑:“可笑,你就是運氣好,正好猜中了我的情況,還真以為你有幾把刷子。”
“蘇先生,那你看出我是什麼病?”王教授問。
“很簡單,黃疸而已,但也是已經到了晚期,幾乎無法治療,隻有等死。”
王教授點點頭,看著蘇命再問:“那你可有治愈的辦法,否則我們很難相信你不是在胡說八道,畢竟我和老孫的病,懂得醫學常識的人都看得出來。”
“當然能治了,要不然這樣,你把這兩瓶酒直接乾了再說吧。”
蘇命指著桌子上的兩瓶白酒,足足有五十四度。
“這是為何?有科學依據嗎?”王教授不解。
“沒有科學依據,你就說喝不喝吧。”
馮教授有點為難,以為是蘇命在故意為難王教授,於是說:“蘇先生,所謂醫者難自醫,這如同上天對我們這些行醫之人的懲罰,也是我們最無奈的時刻,如果蘇先生真的有辦法,還請您出手,我們一定對您感激不儘。”
“馮教授,你不用說情。”
蘇命繼續看著王教授,麵帶微笑。
“我喝,希望你能夠說出個所以然來,不然我在賭城也認識一些人,如果沒效果休怪我無情,但真的有效果,我願意奉蘇先生為師。”
王教授說完後,拿起白酒倒滿杯子,一杯一杯的喝,明顯喝了三杯後臉色就不對了,極其難受。
“全部喝下去,而且不能吐。”蘇命囑咐道。
隨後對馮教授說:“馮教授,你讓酒店或者彆人去弄幾張鮮紅的豬皮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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