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謹看著遠去的背影,低低笑出聲,大步跟了上去,“是臣的錯,陛下萬金之軀怎能和他人作對比。”
謝辛樓還是自顧自喝著茶,沒有理會他,裴知謹也不惱,也自顧自的說著話,“這皇宮裡著實煩悶,臣從外頭帶了一樣物件兒,給陛下解悶如何?”
聽到這話,謝辛樓才勉為其難的施舍一個眼神給他,裴知謹揮手便叫人抬了一個籠子上來。
小小的身體上覆滿白色的絨毛,兩隻長長的耳朵垂下來耷拉在臉旁,小小的爪子抓著草料往嘴裡塞,謝辛樓走上前隔著籠子撫摸它。
“這是兔子?”
謝辛樓好奇的又摸了它的耳朵,他從來沒見過耳朵這麼長的兔子。
謝辛樓把兔子從籠子裡抱了出來,“它的耳朵好長啊。”
裴知謹一直看著少年好奇的眼神,“這是波斯進貢的垂耳兔,臣覺得陛下一定喜歡就留下了。”
“垂耳兔,朕還從未聽說過呢。”謝辛樓抱著兔子仔仔細細的觀察起。
謝辛樓突然問道:“它有名字嗎?”
“並未,隻等陛下賜名。”
“那就叫它隻隻,隻隻,喜不喜歡這個名字啊?”謝辛樓欣喜的抱著兔子在它耳邊說話,兔子也很聽話的“吱吱”叫兩聲。
這時裴知謹繞到謝辛樓身後,大手輕輕撫著他的後頸,“知知?”
謝辛樓感到身後一冷,自然的解釋道:“怎敢冒犯亞父名諱,是一隻的隻。”
謝辛樓抱著兔子坐回亭中,極其溫柔的撫摸著它的毛發,嘴角的笑意從剛才就沒有消失過,裴知謹看著逐漸失神,“陛下笑起來很好看,應該多笑笑。”
裴知謹走到謝辛樓跟前,他將謝辛樓懷裡的兔子拎起來放到石桌上,謝辛樓視線跟著兔子走,裴知謹掐住他的下顎,迫使他對視,謝辛樓剛想詢問,嘴唇就被堵住,侵略性的吻占滿整個口腔,唇舌交織,周遭瞬間變得曖昧起來。
周圍的侍從和宮女都恨不得把頭埋進土裡,畢竟這種皇家秘辛,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謝辛樓滿臉漲紅,眼尾都染上緋紅的顏色,眼眶蓄滿淚花,他拍打著裴知謹胸膛。
“唔,唔…唔裴…裴…”
他快要喘不上氣了。
就在謝辛樓以為自己要窒息而死的時,裴知謹放開了他的嘴唇。
“怎麼這麼久還不會換氣?”裴知謹離謝辛樓很近,兩人剛接吻完,炙熱的氣息交織在兩人之間。
謝辛樓不適應的往後退,被裴知謹重新攬回懷裡,“我又不像你。”謝辛樓喘著粗氣回答道。
“無妨,硯初不會我們慢慢學。”裴知謹風輕雲淡的說。
謝辛樓瞪了他一眼,“無恥!流氓!”
裴知謹大笑起,掐住他的下顎,“陛下當真是單純的很,連罵人就隻會幾個詞。”
裴知謹牽著謝辛樓的手往下引,謝辛樓瞬間感到不對勁,想抽回手,但是男人的力氣太大。
“裴知謹,你!混蛋!”
“臣還有更混蛋的事情,想對陛下做,陛下許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