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聞閒,你來我這不光光是為了演這出戲吧。”符淺昭麵色不悅,目光敏銳的打量著他。
沈聞閒打著哈哈說:“縣主,這是何意?”
“沈某人不過是來恭賀縣主喬遷之喜罷了,並無他意。”
她神色不改,臉上卻掛著若有似我的笑意:“細雨,關門放狗。”
“是。”
沈聞閒臉上的笑容僵住,手中的扇子掉落在地,“等等,有事其實可以商量,何必呢。”
“細雨,狗呢?”
“我說我說,他要見你。”沈聞閒用扇子掩住自己的嘴,湊到符淺昭身旁輕聲說道。
符淺昭抿唇沉思,目光巡視著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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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聖安。”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起來吧。”
謝辛樓把手中的書放下,抬眼看向二人。
符淺昭被帶到這裡時,著實有些震驚,外頭是密林,而裡麵卻是一處院子。
她想這處院子一定有暗道,通往皇宮,不然皇帝怎麼能在裴知謹眼皮子底下出現在這裡。
“賜坐。”
“謝陛下。”符淺昭與沈聞閒二人起身落坐。
“六月初八是先皇的祭辰,屆時譽王和燕王特赦回京進行祭拜。”
小印子給符淺昭倒上茶,她注意到此人頗為眼熟,打量了幾眼,符淺昭收回目光,垂眸思索了一會兒,輕笑著並沒有開口。
“陛下,可是要我在此期間,除掉燕王和譽王。”
謝辛樓眼眸微眯,從喉嚨處溢出一聲笑,“自然是看你的本事。”
“幫手朕可是給你了,怎麼用,如何用,就看你自己了。”
符淺昭看向沈聞閒,他還一副悠然自得的站在一旁。
幫手?她隻覺得不添堵就不錯,渾身上下一副不靠譜的感覺。
但表麵上還是恭敬的說:“多謝陛下,臣自當竭儘全力。”
“你自然是要竭儘全力,不然朕可不會留你。”謝辛樓慵懶的側過臉,視線落在她身上。
符淺昭隻感覺一陣寒意,她跪在地上,“是,陛下。”
“符姑娘如此聰慧,自然是知道朕的意思。”他朝著旁邊瞥了一眼指尖,輕輕敲著桌麵。
沈聞閒是謝辛樓的人,和她預料的大差不差,謝辛樓果然在暗中培養自己的勢力。
誰會甘心當傀儡,況且還是一朝帝王,她斂去眼底的神色。
“朕可以給你這位子,也可以悄無聲息的將你…”
“符淺昭你最好彆給我耍小心思。”謝辛樓俯身,手掌按在她的肩上安撫的拍了拍。
她額間冒出細密的冷汗,她攥緊手指,沉了聲音說道:“臣自然會效忠陛下,不敢有二心。”
聞言,謝辛樓輕笑出聲,“何必如此緊張,說笑罷了。”
二人出了院,符淺昭依舊有些心悸,謝辛樓絕對沒有他想的這麼簡單。
符淺昭壓下情緒,抬眼看向與她並肩而立的沈聞閒,“沈聞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