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有舒服的床供你睡,你偏要坐在這賞窗外的夜景。
有什麼好看的?你第一次乘飛機,還是你從來沒見過飛機外的夜色。”
蔣征桀袖子上挽,臉色明顯不悅。
明明他們是夫妻,這個女人竟然搞得和他並不熟的感覺。
一直以來都是他不想深陷其中,現在倒好,這女人的架勢完全不用他擔心了,這是有多遠就能躲多遠的程度了。
想到這蔣征桀的氣就不打一處來,耍脾氣也要有個度,他近來陪她已經比過去多出了不少的時間,還想怎麼樣!
而他沒想到的是,夏芷菡接下來的話和態度讓他差點吐血。
“對呀,我從村裡剛出來,沒見過飛機外的夜色,沒欣賞夠,不可以嗎?”
女人的語氣非常平靜,平靜到感覺不出來一絲玩笑的意思,荒唐的話讓她非常平靜的懟了回去。
蔣征桀麵色由不悅變得鐵青,天知道,以他的脾氣,對這女人綿裡帶針的噎忍的有多難受。
如果對麵坐的不是她,不是他蔣征桀的妻,現在這人怎麼可能安然無恙的坐在這裡,真是開玩笑!
“敬酒不吃吃罰酒!”
男人咬著後槽牙,話音一落,人便已起身,沒給女人反應,便輕而易舉的將人攔腰而抱。
“你乾嘛!”
女人對蔣征桀沒有一絲拖泥帶水的舉動嚇得花容失色。
她想到了男人會生氣,但沒想到他會突然的有所舉動。
“好說好商量不行,你還指望我能跟你客氣,當我蔣征桀是什麼聽之任之的善類,在做的什麼春秋大夢,嗯?”
“我怎麼可能把你當做善類,腦子雖說不夠強大,但也沒有進水!
你放開我!”
夏芷菡的小腿不住的亂踢,反抗男人的霸道行為。
“既然沒有進水,那就是膽大包天,更要整治,放任不管還得了。”
蔣征桀把夏芷菡丟到床上欺身而上,雙手撐在女人兩側,將她桎梏在身下。
“你要乾什麼!”
夏芷菡躺在蔣征桀的身下如驚弓之鳥,身體都跟著緊繃,表情更是警惕,好像時刻準備著投入戰鬥。
蔣征桀見狀俊臉不由自主的鬆弛下來,眉眼沾染笑意。
因為此刻女人的既潰不成軍還依然時刻準備抗爭的樣子,令蔣征桀既好氣又好笑。
氣的是她對自己極強的防備,笑的是她太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