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傅氏,她直奔財務部門,與負責項目經費的財務對接。
兩小時後,任務完成,景稚一刻也不想在這待,拔門就跑。
在經過拐角處時,她被人猛地往前一帶,踉蹌地撞入衛生間,門“砰”的一聲關上。
景稚表示,她差點一腳踩坑裡。
不對,現在腳下好像也踩了個什麼東西。
“起開!”
自大又嫌棄的口吻,不是傅承策是誰?
“嗬嗬。”
景稚冷笑,腳下更用力了:“傅大總裁什麼時候乾起偷襲這檔事了?”
這衛生間的位置設計得也挺奇特,方便他偷襲。
“景稚!”
男人黑著臉,感受到加重的力道,忍下將這個女人掀翻的衝動。
“做什麼?”
景稚雙手抱胸,仰頭湊近,胸膛幾乎貼著。
“衛生間裡孤男寡女……差點忘了,你玩挺花的。”
以前他們什麼地方沒做過?尤其他刻意想讓外人看到的時候。
傅承策順勢捏住她的下巴:“彆以為我不敢動你,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所以他便可肆意觸碰她的底線嗎?
景稚笑著抓住他的手腕,湊近自己的嘴唇:“這不是你以前最喜歡的玩法嗎?”
無數個夜裡,他對她說的,也有還給他的一天。
男人眼神晦暗,手指在她的口腔裡攪動片刻,又狠狠吻了下來。
景稚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明明該對他避之不及,結果又變成這樣。
她的身體無法拒絕他。
“承策!你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