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坐起,震驚地看著這個認識了七年的男人。
自己好像從未了解過他。
“你瘋了?”
她離開傅氏不足兩月,現在他還和南珠定了婚,她還在南氏上班,現在回去,豈不是又得掀起一陣風浪。
折騰來折騰去的,何必呢?
“我清楚我在說什麼。”傅承策坐在床邊,輕柔地撫摸她的臉頰,仿佛對待一件珍貴的藏品:“不僅要回傅氏工作,還需要從南家搬出來,跟我回彆墅一起住。”
景稚從男人墨色的眼眸中看見了濃重的占有欲。
怎麼會變成這樣?
“你已經訂婚了,我跟你同住一屋簷下,算什麼?”
她有些語無倫次:“還有,你的計劃……你不繼續了嗎?我需要在南家幫你查線索,我現在還沒查到……”
這些,傅承策全都不在意了。
“不用你管,交給我。”
男人俯下身,用額頭抵住她的:“你隻需要留在我身邊,相信我。”
真可怕。
景稚壓下心裡的恐懼,冷冷吐出了一句話。
“我憑什麼信你?”
憑他和彆的女人訂婚?憑他沒保護好他的孩子?憑他不顧她的身體……
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她再次問自己,到底哪一步做錯了?
“憑你留在我身邊七年。”
這七年,對景稚來說,是依靠,是救贖。
她直到回報,卻沒想過,有一天這些也會成為他要挾自己的籌碼。
“隨你。”
到現在,她依舊沒有選擇。
的到滿意的回答,傅承策心情很不錯,繼續留在醫院看著她,時不時替她做些小事。
晚上,南珠打來了電話。
“承策,你答應了今晚陪我的。”
景稚翻了好身,不想看到他。
就在她翻身的一瞬間,傅承策嘴角微揚。
可南珠不依不饒的聲音立刻將他拉回了現實。
“你在做什麼?不會又在和景稚在一起吧,她昨晚沒回來,不知道跟哪個死鬼廝混去了,現在我才是你的秘書,你要想我!”
電話裡的聲音被景稚一字不落地聽了去。
她冷笑一聲,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