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笑道:“我也想給你一次機會。”
聽到這話的蔣程浩睜大了眼睛停止了哀求,他咧開嘴角,肥碩的身軀匍匐在斯黛拉的跟前,雙手撐地像一隻乞討的哈巴狗。
“您的意思是……”
“把你的這隻手留下,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
然後斯黛拉滿意的看到蔣程皓眼裡微弱的光芒終於就此消失,他連忙向後退坐倒在地,大叫著撐起了身體,惶恐的爬起來想要逃跑。
就在他快要逃出斯黛拉的視線時,一個高大的身影突然從蔣程皓的身後出現,一把拽住了他的衣領。
然後蔣程皓又原封不動的躺在了斯黛拉的麵前。
“你終於舍得過來了?”斯黛拉看著麵前的男人,高大挺拔的身材,立體俊美的五官,還有那雙迷人的眼睛笑起來如同四月的桃花,襯得這灰蒙蒙的角落都變得明亮起來。
“導師臨時找我有事,中途耽擱了。”艾伯特說道。
“你不是已經畢業了嗎?”斯黛拉懷疑這是他搪塞自己的借口。
“我可是這一屆的榮譽畢業生,就算離校了也有很多事情要處理。”艾伯特笑道,“再說了,我還有在基地實習呢,這次可是好不容易甩掉那些粗人才跑出來的,你也不心疼一下我。”
斯黛拉冷哼一聲,“你知道我隻在乎結果的。”
她又悠悠轉向在地上抱頭當隱形人的蔣程皓,“他剛才把我的褲子弄臟了。”
“你知道該怎麼辦吧。”
艾伯特挑眉:“這可不得了。”
他看向蔣程皓,眉眼帶著冷意:“說吧,是那隻手乾的。”
蔣程皓哆哆嗦嗦的不敢說話,他好像生怕一說出來,自己的那隻手就會被廢掉。
“不肯說?”艾伯特一改剛才和煦的笑容,麵對蔣程皓時如惡魔再臨,輕聲在他的耳邊呢喃:“既然如此,那就兩隻手一起……”
“右手,右手,是右手碰的。”蔣程皓往後縮了縮,趕緊舉起了右手,痛苦的喊道。
艾伯特走向前去,沒有絲毫猶豫的一腳踩在他的手掌上,軍鞋鞋底凹凸不平的尖刺死死嵌在其中,鮮血從縫隙中漫出。
蔣程皓痛的幾乎失聲,汗珠大顆大顆的從他的胸前滴下,表情幾近扭曲,但也許是太過於害怕,他拚命的憋著漲紅著臉,隻發出微弱而又痛苦的呻吟。
“不可以叫哦,不然的話……”
蔣程皓緊緊的咬住嘴唇,殷紅的鮮血從他的嘴唇裡流出,他漲紅著臉,眼裡全是眼淚和因為害怕激動出現的紅血絲。
這副表情很好的取悅到了斯黛拉,她心中的煩悶一掃而空,勾著紅唇走到艾伯特的身旁,一手搭在他的臉龐輕輕摩挲:“好了,就到這吧,我們還有正事要辦呢。”
“悉聽尊便。”艾伯特終於將他的腳抬了起來,蔣程皓的右手在地上被踩得一片青黑色。他捂著嘴大口大口的呼吸著,但仍然不敢發出一丁點聲音,眸子驚恐的看著麵前的兩個人,仿佛看見了地獄的惡魔。
兩人卻沒施舍給蔣程皓一丁點兒眼神,轉身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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