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就好。”斯黛拉理所應當的接下了這句恭維,看著艾伯特謙卑的樣子,滿意地眯起了眼睛。
她最喜歡的就是能力出眾,還聽話懂事的人,而不是向菀青那種不識好歹的東西。
“陳綱那邊怎麼樣。”
“他被關進了禁閉室。”
“那個十死九瘋的禁閉室?”
傳聞那個地方沒有人能清醒的從裡麵出來,他真的不會把一切都說出來嗎?
“他以前就是禁閉室的常客,據說現在的禁閉室也是為他專門改造的。”
言下之意,陳綱是不會在禁閉室屈打成招。
“就算是砍斷手腳,他也不會說的。”
“就為了去邊境?”
“是。”就為了去邊境。
斯黛拉嗤笑,這些理由在她看來真的很可笑。陳綱雖不及她,但手裡的權力也足夠他揮霍這一生了,他真的知道他放棄了什麼嗎?
斯黛拉又看向他的軍裝,上麵貼著中央軍校優秀畢業生的榮譽勳章:“誰都說你擁有著大好的前程,你的未來一片光明。”
“他們說的沒錯。”
和陳綱不同,“和我合作,是你做的最正確的選擇。”
艾伯特沒有說話,垂著頭顱,連頭發都柔順的沒有一絲翹起,像是無聲的默認了斯黛拉的話。
*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恢複的挺不錯。”魏書動了動胳膊肘,伸縮自如,沒有一點痛感。
“你應該早就歸隊了吧,怎麼跑來了這裡。”魏書問道,自己在病房呆了快一周了,向菀青應該幾天前就該正常參訓了。
“聽說你轉普通病房了,我放心不下,就向邱教官請了假。”向菀青手指卷著衣角。
“邱教官?是我們本來的那個教官嗎?”
“就是他,他來之後訓練合規多了,他還說這兩天會過來看你。”
“奧……”過兩天嗎,她感覺自己明天就能出院了,她應該不會在這裡看到那個教官了。
“你呢,恢複正常訓練了?”魏書看向菀青的臉上有了血色,比那幾天看起來好多了。
“嗯,我已經正常參訓了。”向菀青答道。
“這次的事情都怪我。”向菀青低著頭小聲道,她似乎不敢看魏書的眼睛。
“什麼意思?”魏書不解的看向她。
“這次的事情是斯黛拉一手安排的。”
“你怎麼知道。”
“她來找我了。”
魏書也沒覺得多意外,反而覺得心中的石頭落了下來,比起她自己疑神疑鬼的猜測,已知的敵人反而讓她更加的安心。
“她說了什麼。”
“她說...這才隻是個開始。”
在把向菀青送走後,魏書坐在了病房的窗台邊。外麵紅楓隨風搖擺,陽光斑駁的打在細葉上,昨夜下過一場大雨,地上都是打落的樹葉,從高處望去像是大地鋪上了一層棕紅的外衣,冷空氣緩解了秋天的乾燥炎熱,把景色都衝刷的明亮起來。
走到室外應該會感受到涼爽的秋風和歡快的鳥鳴,但這裡是中央的軍事基地,彆說一隻鳥,連一隻螞蟻不會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