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和杜荷一拍即合,說乾就乾。
宮女給準備了紙筆,李承乾說,杜荷埋頭記重點,時不時還要詢問一些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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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構有些遲疑:“這樣是不是不太妥當?”
“有什麼不妥?”李承乾不明白他的意思。
杜構道:“聖上是天子,把他寫到話本裡,似乎……”
他猶豫著要不要說,李承道板著臉接話:“不太莊重!”
杜構小幅度點頭。
就是這樣!
聖上那麼威嚴,怎麼可以把他的故事寫成話本供人傳閱呢?
李承乾不解:“《論語》寫的是孔聖人的言行舉止,《史記》寫的也是諸位先賢的生平,這都是流芳千古的名著,怎麼會不莊重呢?”
杜構和李承道舒了口氣,如果是這種類型,也不是不能接受。
杜荷則默默放下了筆,這種類型他寫不了!
學渣不配嗚嗚嗚!
李承乾想起他看過的那些人物傳記,外麵那些國家的名人們喜歡用這種方式分享自己的經曆,並不會令他們形象有損,相反,其跌宕起伏的人生經曆和深刻的思想會令讀者更加崇拜甚至敬仰。
也不需要寫作者有多好的文采,越是簡單易懂越有利於和傳播,寫得像話本一樣生動有趣就更好了。
所以他一把抱住杜荷:“我需要你!”
杜荷一掃方才的萎靡,瞬間精神抖擻起來:“好的!”
“寫完阿耶還能寫阿翁、尉遲伯父他們、杜伯父他們也很厲害,我阿娘、平陽姑母、蕭瑀蕭伯父、陳家二娘、還有孫阿翁,他治病救人的故事也很有意思……”優秀的人實在太多,十個指頭都數不過來,李承乾咧著嘴美滋滋,“咱們能寫的人太多了!”
這些可都是錢!
杜荷撅撅嘴:“我隻喜歡寫軍事相關,其他的不感興趣。”
“我給你潤筆費。”李承乾舉起兩根手指,“兩成。”
兩成看似不多,但考慮到李承乾插手的生意向來賺得多,這兩成就很不少了。
杜荷心動了一下,猶豫片刻後還是拒絕,他又不缺錢,不想寫不愛的話本。
李承乾蹙起眉想了想:“那好吧,反正你不一定能寫好,現在說這些太早了。”
杜荷:“??”
“誰說我寫不好!”杜荷不服氣地反駁,“寫就寫!不就是幾本話本嗎,我肯定能寫好。”
李承乾輕嘖一聲,十分引人遐思:“你還是先把阿耶這本寫出來再說吧。”
杜荷氣勢洶洶:“這就開始寫!”
本來還不怎麼著急的,現在說完就趴到桌上開始哼哧哼哧寫。
杜構無奈地搖搖頭,他這個傻弟弟真是被殿下拿捏得死死的!
他把已經分類過需要李承乾處理的奏表拿給他,又把其中一份單獨拿出來,說:“太醫署上折子請求批銀。”
太醫署最
近在忙義診,每年一入冬,患病的人數就會直線上升,撥給太醫署義診的錢根本不夠用。
杜構知道李承乾關注太醫署,所以才特意提起來。
李承乾下意識看向杜荷和他手下寫了半頁的紙,杜荷察覺到了,抬起頭茫然地問:“怎麼了?”
“沒什麼。”李承乾收回目光。算了,好歹是一起長大的兄弟,不好把他當生產隊的驢。
看來不能指望靠話本(傳記)解決燃眉之急了。
李承乾還在想從哪弄點錢給太醫署用,第二天孫思邈就來了。
不用問,此行目的寫作“請平安脈”,讀作“要錢”。
太醫署令是個老油條,知道這錢不好要,自己不想上門找晦氣,就攛掇孫思邈出麵,就是打量孫思邈和皇室一家關係好,要到錢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當然,那老頭不認為自己奸詐,用他的話說,這叫合理利用資源。
雖然是帶著任務來的,孫思邈還是給李承乾把了個脈,片刻後收回手,笑道:“殿下一切安康。”
李承乾並不意外,七十八郎一直都在監控他的身體狀況,免得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沮,李承乾身體有任何問題,早早就被它發現了。
他指著旁邊來彙報工作的戴胄:“來都來了,孫阿翁給戴尚書也把個脈吧。”
戴胄:“?”
李承乾十分真誠地說:“戴伯父掌管民部辛苦了,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我和阿耶還要仰仗你呢!”
戴胄:“……”
有點感動,但是不敢動。
杜荷他們都在,李承乾不讓孫思邈給他們把脈,單單隻給他把脈,總覺得不對勁,前麵說不定有坑。
不管怎麼說,孫思邈還是給戴胄把了脈,得出除了有點思慮過甚之外沒其他毛病的結論。
李承乾放下心,主動道:“孫阿翁這次過來是為了銀子的事吧?”
孫思邈點頭。
於是李承乾看向戴胄,身為民部尚書,這事當然該歸他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