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少爺可是出了名的工作狂和單身漢,這幾年來集團生意做得風生水起遍地開花,但卻從不近女色。
彆說女色,就連家裡養的狗都是公的。
在少爺的眼裡,女人和男人好像沒什麼區彆,再漂亮、氣質再特彆的,也沒見少爺給過半分眼色。
如果少爺真能輕易看中哪家姑娘,也不會母胎solo了這麼久。
更不會因為一直沒有女朋友,天天被老爺子甩臉子了。
再說剛剛去病房裡探望的時候,也沒見少爺對那位陸小姐特彆關注啊。
時朗百思不得其解,看著晏時璟走在前麵身姿挺拔的背影,滿心疑惑地搖了搖頭。
不正常!
今天的一切都不正常!
…
晏時璟離開沒多久,陸霄霖就帶著鐘晴與陸萱語離開了醫院。
離開前,陸霄霖隨意安撫了陸曦月幾句,便讓她出院後趕快回家,好好準備參加晚上的晚宴。
絲毫沒想到她失憶了需要留人照顧,也沒有想要帶她一起回去的意思。
陸曦月心裡一陣冷笑,但沒有多言,而是乖順地應了下來。
她沒有再提剛剛差點被陸萱語掐死的“委屈”,也沒有非要鬨著讓陸霄霖為她主持公道。
因為她知道,鬨也沒用。
即便陸霄霖相信了剛剛是鐘晴與陸萱語設計要教訓她,也絕對不會為她說話。
她的目的已經達到,對於之前遭受的鐘晴母女倆的欺辱,簡單收了點利息。
而且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今天醫院裡發生的事一定會被傳出去。
今天本來就是趁機發揮,自然要見好就收。
在當下的時間,在醫院這種場合,再鬨下去和陸霄霖撕破臉,毫無意義。
反而會讓陸家對她有所防備。
鐘晴與陸萱語離開前,咬著牙狠狠地瞪了陸曦月一眼,眸中滿是寒意。
晏時璟離開後,她們母女倆也和陸曦月一樣,對剛剛發生的事沒有再提。
陸霄霖正在氣頭上,剛剛又被晏氏那個總裁當麵內涵了一番,她們自然不會傻到主動提起剛剛的事,再觸陸霄霖的黴頭。
今天這個暗虧,她們隻能先咽下了。
與其想著讓陸霄霖為她們做主,懲罰陸曦月,還不如想想回到家後怎麼應對陸霄霖的怒火。
待陸霄霖與鐘晴母女離開,陸曦月立刻換好了衣服,去辦理出院手續。
她來到這一層的護士站,卻遠遠看到負責她的那個小護士正在被人訓斥。
小護士眼淚汪汪,滿臉委屈,緊緊咬著嘴唇。
而訓斥她的人看著四十幾歲,看那罵人的氣勢,應該是護士長。
護士長一手叉腰,另一隻手不停地點著小護士的腦袋,語氣很凶。
“你是榆木疙瘩腦袋嗎?還是值班值傻了?連陸總夫人都敢得罪?”
“陸夫人是什麼人你知道嗎,是你得罪不起的有錢人!你今天得罪了陸夫人和她女兒,萬一陸夫人投訴,我都要被你連累!”
“你自己找死,不要連累我好不好!”
“可是……剛剛陸小姐真的被她們欺負……”小護士眼淚一連串地掉,極小聲地想要解釋。
“那又怎麼樣?人家的家事,你管得著嗎!”
見小護士還敢還嘴,那護士長聲音更大了,“那位陸小姐病殃殃的,以前也經常來咱們醫院,從沒見陸家有哪個人重視過!照顧過她的護士那麼多,也沒有哪個像你似的多管閒事!”
“醫院付你工資是讓你做好自己分內的工作,這些有錢人家的私事,是你一個護士該操心的嗎!”
“你得罪了人還敢頂嘴,我看你是不想乾了!”
陸曦月站在走廊拐角處,眸色瞬時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