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問問,你對那個麵具男,還有沒有想起彆的線索?”
兩天前,沈知意給他們畫了幾張畫像,都是她那天在羅家村見到的人。
有羅三的,也有小翠的,還有羅三那幾個手下。
一半的人,她是見過的,唯獨那個被羅三等人稱作是“主子”的男人,她自始至終都沒見到他的真實麵目。
她也隻能畫出戴著麵具的他。
但沒有臉部特征,對於高崢他們來說,想找人,也有點難度。
不僅這個麵具男難找,就連沈知意提供的那幾個人的畫像,也找不到相關的資料。
找到的都已經死了。
沈知意想了想,便搖了搖頭,“沒有了,我能想起來的都已經跟你說過了。唯一的特征就是,他手上戴著一串禪香佛珠。”
高崢聞言,微微皺眉,有點棘手。
一串禪香佛珠,也提供不了什麼有用的信息。
畢竟佩戴佛珠的人也不少。
隨後,高崢又問了幾個問題。
沈知意基本就是有問必答,她能想到的全都事無巨細地說了一遍。
高崢想起一件事,“對了,那個小翠,我們昨晚找到了,但找到的是一具屍體。”
沈知意聞言,一愣。
小翠死了?
“其實也不算是我們的人找到的,是昨晚有人在江邊看到一具屍體,報得警,剛好就是你在羅家村見過的那個女子。”
沈知意還是有些震驚的。
她以為小翠是他們的人,按理說也不會殺人滅口吧?
“我能問一下她是怎麼死的嗎?”沈知意問道。
高崢答道“被人割的喉。”
“……”
這麼狠?
沈知意有那麼一瞬間,慶幸自己逃了。
要是她還繼續留在他們手上,估計她也好不到哪裡去。
這些人簡直就是一群惡魔。
高崢問完想問的問題後,便離開了。
傅修言進來後,就看她坐在那裡發呆,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走了過去,摸了摸她的頭,“怎麼了?”
沈知意“沒,就是在想一些事,在想羅三他們到底是什麼人。”
突然,她想起一件事。
她抬頭,看著他,問道“那天我爸單獨和你聊了什麼?還有,他們想要的東西到底是什麼,你知道,對不對?”
這幾天,她有問過他,可他總是閉口不答,要不就是轉移話題的。
傅修言波瀾不驚地和她對視著,一邊輕柔地撫摸著她的頭,一邊說道“這件事,暫時不是你能控製的,你不知道,對你有好處。你隻需要相信我就好,好嗎?”
沈知意就這麼看著他。
靜默了幾秒,她才張嘴道“這也是我爸的意思?”
傅修言“嗯”了一聲。
沈知意聞言,便垂下眸子,“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問了。”
她知道,傅修言要是不想說,無論她怎麼問,他都不會告訴她真相的。
下午的時候。
傅修言有事,必須回一趟公司。
其實沈知意這邊也不需要人照顧了,她可以自己下地走路了,隻需要小心一點就行了。
可傅修言這十天,基本都陪著她待在病房裡。
就是有時候有些會議他必須回公司的,他才會離開,要不然都在這裡待著。
然而,傅修言前腳剛離開沒多久,許清歡就來了。
看到她,她便皺了一下眉頭。
“我這裡沒有你想找的人,出去!”
沈知意並不是很想看到她。
許清歡是前兩天出的院,這幾天,沒有人知道她內心有多煎熬。
她看著病床上的沈知意,說道“我是來找你的。”